思绪未满,一阵明快激昂的音乐忽然在天际响彻而起,随着这音乐的节拍,那清晰而嘹亮的歌声也唱了起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
两人闻声都是情不自禁的一震,不约而同看向了天空。
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悬浮半空,他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件军官制服,正面对着花蛛儿的方向,身体伴随着音乐不断地扭啊扭。虽然一看知道他是在跳舞,但那作死的姿势,实在让人有一种将之一巴掌拍死的冲动。
“是你……”花蛛儿和白雪大声惊呼。
这跳舞的少年不是韩尘又是谁
白雪又是担忧又是欣喜,无奈她现在被毒素刺激得浑身疼痛难当,难以继续开口说话,她心暗自叫喊道:“他没走,他又回来了……这个傻瓜。”
花蛛儿却是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这个贱男居然会飞他没到天玄境,他为什么会飞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毒为什么会对他无效的”
对于两人的惊讶,韩尘并未予以回应,他自顾自合着音乐节拍搔首弄姿。大山那宽大的军裤笼在腿,被他抖得如同裙摆,十足一个娘炮的德行。不知大山看到这个场面,会不会被气得失去理智,直接自爆元丹与韩尘同归于尽。
伴随音乐高潮的到来,韩尘的舞姿也是越来越激情,表情亦是越来越荡漾!
白雪无奈地把脑袋埋到了胸前,装作与韩尘素不相识,而花蛛儿拳头拽得嘎嘎作响,那苦大仇深的模样,仿佛是韩尘将她的初夜冷酷地夺走,然后又将她无情抛弃了一样……
“……春天又来到了花开满山坡,种下希望会收获!”
好容易熬到音乐结束,韩尘双手高举,犹如竞技场的胜利者,直挺挺地定在了空,那昂首挺胸的造型看起来虽然很雄伟,但骨子里却透出了一股淫贱的味道!
花蛛儿忍无可忍,张口便大骂道:“贱男,居然还唱这种妖异的歌出场,太贱了,你给我滚下来,我要代表所有生物消灭你!”
韩尘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不屑地撅起嘴巴,吐出两个字:“傻叉。”他无视脚底的蛛,轻飘飘落在了白雪身旁,轻声问道:“你怎么样”
在毒素的作用下,白雪浑身无难受,但她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又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想表示自己没事,可那满脸煞白,冷汗淋漓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安然无恙。
韩尘皱着眉头,把手轻轻放在白雪的后背。一股携带着混沌源力的灵力,缓缓从他手导入到白雪的体内。
在韩尘的灵力进入白雪身体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青色毒雾,忽地从白雪身释放出来,只是片刻功夫,便将白雪整个儿笼罩在了其,便连韩尘的手掌,也浸在了这层毒气里,而他所释放的灵力,亦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这股毒气的阻扰,以至于灵力在白雪体内的散布,变得极其艰难而缓慢。
青色毒气死死纠缠着韩尘的灵力,而韩尘也是竭力与毒素抗衡。一正一邪两股力量这样在白雪体内交锋,那激烈的对弈,使得白雪经脉脏腑像被万千蚂蚁噬咬一样,疼痛感先前加剧了数倍。白雪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再也忍耐不住,蜷缩在蛛低声呻吟。
混沌源力堪称天下无双,但毕竟不是解毒剂,无论韩尘怎样努力,都不能将白雪体内的毒素降服,只能在一定程度削弱毒素的伤害。但两股力量的冲突如此猛烈,白雪那娇弱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白雪的面色愈发惨白,她的体温急剧升高,连身的汗水都被蒸发成了热气。甚至她的呼吸,都变成了浓浓的白雾。
再这样下去,毒素清除不掉不说,白雪也必然会崩溃而死,韩尘无可奈何,不得不停止了灵力的灌输。
花蛛儿得意道:“哈哈哈,傻叉,没我的解药,谁也不能解我的毒!”
韩尘面色冰冷,转头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解药了”
感受到韩尘那前所未有的寒意,花蛛儿竟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她强自定了定心神,冷声道:“不错,我是有解药,那又如何凭你的能耐,你以为你抢得到么”话虽说得强硬,但那略带软弱的语气,却显得底气不足。
韩尘冷冷一哼,伸出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