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影子随着西落的日头而渐渐被拉长之外,两人已经许久都不曾动过一下。
没有动静,仍是没有动静。
察戈仍握着他那一把猎刀,多年来,刀刃被磨刀石磨得越来越锋利,可手柄却在他无数次抓握和摩擦中,变得越发柔和圆润,缠在刀柄上的棉布条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亲润了太多的鲜血,或是人的,或是兽的,但这一次,浸湿它的,是察戈手心里黏腻的汗。
“为什么”察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嗓音干哑得好像多年不用的破旧风箱,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半天都忘了咽唾沫,喉咙的干涩和身体四处因僵固而散发出的疼痛让察戈越发恼怒,“你不是说他们已经来了么这是怎么回事儿”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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