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屋便去了。
木头门摇摇欲坠,阿夭一脚踹开木门,便看到老汉此时仍旧披着衣裳,正站在西屋正中,老人手中握着一把早已生锈的猎刀,手腕一哆嗦,刀尖便上下摇晃不止,颤颤巍巍地对着阿夭。
“你是给我们下蛊了”
阿夭的声音低沉,老汉房中只有一盏灯,在阿夭右后方,烛火映衬着他的脸色十分阴森,活似个阎王。
老汉几乎快要哭出声来,“蛊什么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是他们让我洒在馒头上的……是我儿,我儿被他们抓走了……你们不死,我儿得死啊!”
“妈的!”
阿夭忍不住还是骂出来了,在齐家时,老祖宗最反感他们说脏话,但现在阿夭再也忍不住了,他没想到同样的跟头他们居然又摔了一次,而且,屡次或是买通或是威胁一些无辜之人来与他们作对,躲在幕后的人……该有多卑鄙
而今阿夭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上一次那家店的老板说的什么山匪,若真是山匪,根本没必要一路跟着他们,专与他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