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张敬晗起身,径直离开。
白忱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只自顾自地卸妆,浑然不在意他去哪。
人才出房间,就对上了一道冷漠的视线。
“二哥。”张敬晗熟稔地打了招呼,“这么巧”
厉承霈注视着他:“你不该来。”
“来都来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张敬晗单手揣着兜,笑得仿若置身事外,“是杀了我,还是再把我赶出国”
“我要怎么做,还不用跟你汇报。”厉承霈淡淡道。
张敬晗的笑容依旧:“那会跟念念汇报么二哥,你这么在意她,总不能连她也瞒着吧再怎么说……”
“他没有瞒着我。”夏稚念从一旁的房间走出来,“只是我不想见你。”
本笑容肆意盎然的张敬晗心口狠狠一抽,嘴角也像是被压了重石一般再也翘不起来。
只要她一句话,就足以打破他所有的自以为是。
张敬晗走时下了雨,但夏稚念心里却没有半分惦记。
节目组的临时变卦,白忱的故意拖延,很显然都是来源于他一人,明明厉承霈本人都在这里,可他还是做到了这样,可见他这是决定背水一战了。
夜里睡下,夏稚念对厉承霈说道:“我想,其实我有不足之处,我一直以为他很豁达,也能接受家里的不平等待遇,却没想过该怎么帮他改变这种现象。”
厉承霈开导道:“小念,我们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对旁人的事自然难免疏忽,事实上,就算你帮他,他也不会领情。”
张敬晗要面子,不然也不会宁可被别人轻视,也不曾说过一声苦。
但长期压抑的结果,也导致了他性格的扭曲,产生了得不到就毁掉的念头。
对夏稚念如此,对王氏也是如此,如今他占着王景灏的身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