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晗的烧还没退,但也没打算出程敏让人开的药。
一把抓起随意地扔进垃圾桶,他闲闲地叼了根烟在嘴边。
火苗舔过烟草,把烟吸燃,眯起眼,张敬晗慢慢吐出一口烟雾来。
有些日子没生病,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记起了从前的事。
“敬晗哥,你在发烧诶!”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煞有介事地凑近小脸,“要赶快退烧才行!”
就算再聪明,到底也是小孩子,找不到冰块的夏稚念挖了一大坨冰淇淋给他冷敷,冻得他脑瓜仁疼不说,还化了一床粘糊糊的奶油。
记起童年的小事,张敬晗唇角浮现笑意。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生日,可只有夏稚念记起了因病被遗忘的他。
头又开始昏沉,掐灭烟,张敬晗随意地歪在床上。
日有所思,梦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她,亭亭玉立的她。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着,柔软的红唇轻启,好听的声音叫着他,敬晗哥。
“念念。”干涸的唇边溢出喊声,张敬晗慢慢曲起身子,“再陪陪我。”
门铃被按响之际,张敬晗烧的正厉害,迷糊地睁开眼,他希冀地看向门边:“念念,是你么”
踉跄的起身,张敬晗拉开门,视线掠过季平,他看向躲在季平身后的人,声音干哑:“念念”
咬咬唇,钟嘉雯从季平身后走出来:“是我。”
斜倚在门边,张敬晗懒洋洋地说道:“我这可不是孕妇该待的地方,有劳你打哪来,就回哪去。”
心头一涩,钟嘉雯躲回季平身后:“我不是来看你的。”
上下打量了季平一遍,张敬晗说道:“不错啊,找个医生接盘总比找我强。”
季平并没有被他言语里的戏谑刺激到,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