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要顺发绳梭进洞里,没想到任凭下滑,依然没出去;感觉这玩意正在弯弯曲曲延伸。
原来黄妹妹控制着;这么半天,也没看懂
黄妹妹回头盯着我额头上的钟,发现延伸了几天几夜,还在继续……
我快憋死;要么梭出去;否则往回退,在洞里转来转去干什么就这样迷迷糊糊快一年,绳头终于透进一缕亮光……
黄妹妹慌慌张张钻出去;我紧紧跟着,几乎一起变大,回头看,惊呆了!我们藏身的发绳还不到两米。
天空黑压压的,仿佛能挤出水来,瞪着凶恶的眼睛,绽放强烈的光,对准我们的头,狠狠劈下来……
一滴比岩石大的雨点,带着下落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开了花;身体顿时湿透……
我的意见很大,张嘴就骂:“这个破天,专门跟我们作对!”
黄妹妹却不同,高兴得像游泳那样,在雨里狂奔……
这时才发现她身体比我的脏;只靠雨水冲洗显然不够,必须要人帮忙……
黄妹妹像疯子一般,到处飞来去;不知高兴什么
唯有我感觉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分不清东南西北;以前总烦战军师动不动就掐指;现在能像他一样多好呀!
黄妹妹到处看,疯狂喊:“有没有人我们在这里呢”尽管嚎叫很长时间,还是没有回应。
她“哈哈哈”傻笑;意思通过黑乎乎的下水道,终于出来了。
这话引起我注意;这些水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黄妹妹不知道;看着远方,纵情歌唱:“小妹妹,心想郎,一直想到泪汪汪;对着天空疯狂喊;雨点打在她身上……”
我烦透了!问她什么也不答;唱来唱去,夫君在身边,迟迟圆不了房……
她却说:“这场雨下得太好了!把身上的火全部冲走,不要夫君也行。”
难怪不找那间变的单身房,原来只怪空中下的雨;一旦女人身上的火熄灭,就会变得非常冷酷。
我认为这套仙法太垃圾!人家邵姬美的随便变,要多少有多少。
黄妹妹说我不懂,对牛弹琴也不知——牵着手往上飞,一直穿破乌云;太阳依然高高挂在空中,一会把我俩的身体晒干……
透过光线,我的皮肤似乎比她的还白。
她紧紧靠着我,用手一过,皮肤变成一样,笑一笑说:“这才像一对夫妻。”
真的很奇怪,跟别的女人过夫妻生活,非常很顺利;唯有和她才会这样。究竟是不是处女,也不知道
黄妹妹不想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用手在我额头钟上画个桃心,放大两倍;轻轻点一下,亮起来……
她看见什么,我不知道;然而,额头上的信息,准确无误传进大脑——通过画面移动,我惊呆了!
一个云髻雾鬟的女人飘在空中,很像前任皇后娘娘,我正想好好看一眼,画面消失;出现一群狗,高矮都有,围着一条大灰狼,转来转去……
它们想干什么;看得我迷迷糊糊;大灰狼走到哪,它们跟到哪
这不是我的那条魔法大灰狼吗难怪迟迟不回来,原来正用身上的气息,招来一帮追随者……
一路打打闹闹,一条恨不得把一条咬死!这一情节,很像那些不要脸的痴汉,没什么好遮掩的。
画面也不移动,我盯着黄妹妹;她非常好奇!从表情判断,可能还是处女。
真烦透了!做了人家的妻子,也不让碰!否则,决不会这样!她不像凤姐,用仙法把我弄迷糊,所有的不让丈夫知道,孩子就出来了。
这些女人怎么了追夫脸皮比城墙还厚;成亲后,依旧藏着许多秘密……
黄妹妹喊出兴奋的声音:“大灰狼,你主人在这里,快回来呀”
远远传来,“汪汪汪”的叫声。
别看它是我的魔法大灰狼,对它用“汪汪”来表示,我一点也不懂。
人家黄妹妹样样都明白,还翻译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