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人,押着光大膀子的男人走出门去……
仙灯紧紧跟着,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小屋……
寿长突然闪出来,问:“比高,你跟姑倌是一伙的吗”
这话惊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他把姑倌打死了,怎么可能是一伙的
比高嘴角颤抖半天,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嘞嘞”很长时间,才磕磕巴巴问:“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寿长厉声呵斥:“别装蒜!她是最重要的人物,一旦死去,线索就断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比高大脑闪现用过的毒刑,如果这些用在自己的身上会怎么样他想都不敢想;慌慌张张说:“不不不,不对!”
黑乎乎的小屋,连人的脸也看不清,一切全靠感觉。
“嘣”一铁棒,狠狠敲在比高头上。
不知是谁打的脑袋晕乎乎剧痛,整个身体摇摇晃晃,挺一挺,终于没倒下……
我隐身在仙灯里,什么也看不见;黑乎乎的小屋,仿佛一个人也没有。
“咚——”又是重重一棒,才听见寿长叫:“说!谁是你的上司”
半天没人回答,有摔地的响声,究竟怎么回事
寿长用右手捏出一盏灯,闪着微弱的光,把小屋照亮。
比高歪歪趴在地,头顶冒鲜血,面部软软扣在地下。
其中一位用脚踢一下;脸翻上来——双眼鼓出,黯然无光,直直挺挺的不会动。
寿长不用仔细检查;叹口气说:“他死了!”
另一位咬牙切齿骂:“内鬼,死得好!不死,也要被别人打死!”
寿长想一想,按常规令:“拖出去,喂老虎!”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非常好奇;不知仙灯知不知道
太恶心了!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比高的裤子扒下来,使劲蹭地上凝固的鲜血;弄得双手通红;用自己的衣服擦……一人抱头,一人抱腿,顺门抬出去……
寿长紧跟着;仙灯全隐身,不离不弃。
我以为要走多远;没想到出门没五米,喊着幺二三,一起抛出……
比高斜线下落,直到看不见……
寿长大手一挥喊:“走!”
三人转身,往回飞……
我觉得太别扭了!哪有老虎呀纯粹是自欺欺人
仙灯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下面是大山;你说有没有老虎”
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只看上面的东西,没考虑下面的内容……
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慌慌张张惊叫:“不好了!”
寿长见他从门里出来,皱半天眉头问:“怎么了”
他磕磕巴巴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脆带寿长进屋看……
“我的天!”连我也惊呆了!姑倌不见了;所有的刑具全部消失。
寿长惊得眼睛快要鼓出来;一个死人,难道会插翅飞吗根据受伤情况……
那么,是什么……
他好像明白似的,大声喊:“搜,把天砸个窟窿,也要把她抠出来!”
我还以为有浩浩荡荡的人马,没想到就寿长和两个五大三粗的人——出发前,寿长像当大官似的;牛逼哄哄给两人训话。
内容很简单:“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问题,谁也跑不了!因此,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贱人找出来!”
“咻”一声,一根尖头刑具飞来,将寿长的脖子杀穿,训话停止——整个身体支撑着两米长的铁棍,摇摇晃晃,一步没迈出,头一偏,重重摔地,“唧”一声,消失……
我很困惑:难道是……姑倌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寿长到底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