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顿了顿,画心低头抚着指尖上鲜红的丹蔻,眼神微眯,语气骤冷,“何况,她若是连这点屈辱都忍受不了,又要怎么向本座表忠心,向书逸表深情呢”
“神女要不要向神君求个情,小王爷还在外面跪着,这冰天雪地的……”玄隐不敢再提桃夭,扯着清初转了话题。
画心目光从庭外淡淡一掠,低声道,“随他去吧,他这性子被宠坏了,该磨一磨。”
她不该对和光同尘念念不忘,清初也不该。书逸罚清初,她不求情,便是甘愿同清初一同受罚。
清初多跪一刻,便是多提醒她一次,该放下了。
玄隐默默等画心将避子汤喝完,便去问鼎堂给桃夭送乌锦去了。画心因着今日大哭了一场,又被清初闹了半日,疲累得厉害,靠在美人榻上,眼睛一眯就睡了过去。
卿九影被倾君墨揍了一顿后,漫无目的地乱走,也不知道去哪,心神恍惚,不知不觉就走进了画心的院子。
其实画心闭门不出时,他能见到她的机会并不多,因为画心住的东苑是闲人不准进的,除了哑先生和清初有自由出入的特权,其他人非传不得入内。
他意识到闯了禁地时,正打算离开,目光却穿透花窗胶在了室内的美人榻上。
画心就躺在那张美人榻上,玲珑的腰线放肆地铺呈在他眼前。乌黑的发,雪色的肤,玲珑的肩骨,修长的……
他怔怔望着,仿佛受了什么蛊惑般,竟不自觉气喘吁吁起来,鬓角瞬间沁满了汗珠。
烈火烧心的感觉驱使着他走了进去。
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接近她,那股控制不住的几乎要将他生生逼成一头发狂的禽兽。
可他最后还是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在画心腰线上方三寸的地方,倏忽顿住,任自己如何烈火灼心也不敢轻薄下去。
那是他的师娘,他心目中的至高无上,容不得半分亵渎。
最后,他轻轻取过一旁的狐绒毯替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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