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那先生不妨多吃点,王妃的病就有劳先生了。”书逸望着哑医,目色深邃。
“王爷明知本座的病是无药可医,这岂不是强人所难。”画心饮了一口清酒,暖了暖身子,与哑医对视时,颔首一笑,道,“这世间需要先生救的人太多了,而本座,是最不值得的那个。不过年关渐近,先生孤寡一人,还是待过完了年,再下山去吧。”
哑医见画心明是挽留,实则是下了逐客令,让他过完年就走,忍不住问了一句,“王妃说的不治之症,可是心口的剑伤”
他揣摩着她的用意。
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端倪
提到心口的旧伤,书逸与画心相视一眼,对于万年前那一剑,心照不宣。
二人皆对哑医能一语道破颇感意外。
“看来先生果真是高人。”书逸浅浅挑起眉梢,举杯敬哑医,“那先生可有良方”
“噬神易解,剑伤难愈,倒也并非不治,只是费日持久。”被书逸与画心同时审视打量着,哑医神情依旧自若,语气舒缓,不紧不慢。
“先生可识得青城药尊和光同尘”画心挑眉问道。
“不识。”
“那先生可曾听闻过”
“微有耳闻。”
“先生觉得他医术如何”
“不甚相熟,不敢妄下论断。”哑医回的巧妙,未露半分马脚。
“可在本座眼里,他才是这天下第一神医。”画心故作不见书逸瞬息而至的怒意,抿唇笑道,“本座的旧伤,他都束手无策,哑先生您还是莫要信口开河。”
“青城药尊,年岁尚轻,恐有负虚名。”
哑医这一说,倒是甚合书逸之心,画心却沉了一张脸,冷声道,“那本座且看哑先生的本事!”
言罢,她放下玉箸,起身拂袖而去。
书逸微微侧视,见她对哑医是动了真怒,心中甚是宽慰,面上却未显喜怒。
“你将娘亲气走了。”清初一边往嘴里塞着蟹黄包,一边歪着头看书逸,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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