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我受人之托,来取一样东西。”黛纯儿习惯了画心的盛气凌人,并不恼,将手缩回来,低头抚弄着指上的丹蔻,扬声道,“镇魂珠。”
镇魂珠
书逸没想到黛纯儿这般大动干戈,竟是为了这个。
而镇魂珠早已不在他身上,他知道是画心取了去,他只以为画心是不喜南浔暖送他的信物,所以一直没问她要,却不知镇魂珠里如今还藏了南浔暖的魂魄。
从方才踟蹰的脚步声听来,一开始来的人并不是黛纯儿,所以他确定,黛纯儿身后定还有主使,
且那人心思缜密,行事甚是小心,即便他与画心二人已然作茧自缚两败俱伤,假戏真作到这份上,也未能诱得他露面。
他怕画心傻乎乎地直接将镇魂珠给了黛纯儿,抢先冷笑,“你算什么东西,让他自己来问本王要!”
这般丝毫不留情面的话,仿若当面掌掴了黛纯儿一巴掌,黛纯儿不怒反笑,眉眼一动,风流自成。
她笑意盈盈间,猛然挥掌,凌厉的掌风直逼画心面门,书逸转瞬察觉,却动弹不得,画心亦然,只好生生受了黛纯儿一掌,胸口一痛,气血翻涌。
“你个呆子”画心嗔怨一声。
书逸,“”只能悻悻闭口。
“冷公子说话,还是三思一下比较好,否则啊,我舍不得伤你,但是这女人嘛,与我过节可不小,我可是想欺负她想很久了。”一掌下去,黛纯儿终于确信了,眼前这二人,已经是亡途的羔羊,任她宰割。
她又转手伸向书逸,在他眉眼上细细摩挲,笑若罂粟,口吐毒舌,“怪不得她叫你呆子,她斟毒鸩你便饮,这般狠心的女人,哪里值得冷公子你一厢痴情生死不弃。”
为了画心,书逸只能竭力隐忍着,清冷的眉眼冰冻如霜,与先前面对画心的温情脉脉判若两人。
“明明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什么总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