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沉渊剑的不听使唤,画心耐着性子与它商量道,“云舒,好得本座曾经也是你的女主人,这个面子你都不给你忘了本座以前怎么待你的了有酒有肉哪次不想着你就连你的终身大事本座都一直牵挂于怀,琢磨着生个儿子给你做夫君的,未来的婆婆的话你都不听”
闻言,云舒没什么反应,清初小儿倒是一个哆嗦这无良的娘亲居然一言不合就卖儿子!
当然,画心现在才没有心情顾及清初小儿的感受,见沉渊剑没有丝毫动容,不由感慨她儿子的盛世美颜居然连一个小小剑灵都勾引不了,真是败笔。
她笑眯眯地在指尖燃起一团红莲业火,不阴不阳地坏笑道,“小云舒,既然不想做本座的儿媳妇,那就尝尝本座的红莲业火吧,就算融不了你,也烫死你。”
红莲业火蹿起的瞬间,云舒立即想起了当年锻造沉渊剑时,她在赤焰真火里所受的粉身碎骨之痛。
它乃赤冥的赤焰真火所铸,哪怕红莲业火也融不化它,可真的烫,不过短短一瞬,云舒就感觉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如同身堕赤焰炼狱。
骨头都快融化了,还有什么骨气可言,很快云舒就向画心的淫威屈服了。
当画心举着沉渊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时,云舒才知道赤冥果然说得对这女人真的是十天有八天都在作死,能活这么老,委实是个奇迹……
“心儿”
电光火石间,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瞬间握住了画心的手腕,此时剑锋恰好抵在她心口,差之毫厘。
画心盯着那只莹白如玉的手望了半晌,才怔怔顺着手臂往下看,那人分明还闭着眼,并没有醒过来,却能精准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忽然明白了他听得到看得到也感觉得到,只是因为某种缘由,他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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