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杀了他,你帮我杀了他……”
画心了无生气的眸子陡然升起浓烈的恐惧与惊惶,她挣扎着拍打着自己小腹,可因为浑身的伤并未愈合,又身体虚乏,所以那掌落下来,软绵无力。
和光同尘未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此时若有个孩子,能带给她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心儿,你别这样……”
画心在和光同尘的钳制下,无力反抗,只瞪着眼扑簌簌地落泪,连喉间的呜咽声都有气无力。
和光同尘与她四目相对,又惊又痛,他与她相识万万年,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
就连万年前她在他剑下丧生时,都是眼角眉梢带着笑离开的,一身傲骨,何曾折过
此时他才知道,她活的再霸道蛮横,再纵横睥睨,可到底还是一个女人,有了夫,有了子,便有了软肋有了伤。
而当她终于真正软弱的像一个女人跌进他怀里时,他所剩的只有无休无止的心疼。
“心儿,别这样……”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果连他的情绪也崩溃了,谁来安抚她呢
“杀了他,求你杀了他……咳”画心嘶哑着嗓子又咳出一口淤血,霎时脸色愈发惨白,几乎要断了气。
和光同尘钳制着她的手轻轻一探,发觉她脉象时有时无,已有衰竭之兆。显然是受了刺激,最后蓄着的一口气也溃散了。
再顾不得许多,他只好端起药碗,抿了一口,将她半搂在怀里,撬开她干枯的唇,将药灌了下去。
因为力竭,她的挣扎并不明显,他一口一口,就着她的唇,将整碗的药都喂了进去。
药是苦的,她的唇却是甜。
他一次次算着,漫漫长十八万年,这是第六次,他吻她。
以君逸的身份三次。
以和光同尘的身份三次。
最后一口药喂完时,他的唇胶在她唇上,迟迟不舍移开。
尽管心口似有业火灼烧,在提醒他近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