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最宽的堪比江河,窄的只有巴掌大,但无论何等宽窄,它们都很浅。
白秀试了试深度,连他膝盖都没没过,只是渠水浑浊,让人不知深浅。
这冰冷的河水让他心生一计。
趟着河水走了几分钟,于敛有些不耐烦了:“你说的入口真在这古城里面”
白秀注视着古城中心:“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于敛显然看出他在故弄玄虚,不过也没有点破,这说不上是信任,倒像是冷眼旁观。
穿过街道,前面豁然开朗。
这古城的中央果然是个湖泊,只不过周围道路皆被渠水掩没,两者浑然一体,仿若一片泽国。
白秀没有停留,不动声色地朝水域最中心走去,两人不疑有他,只道中间是个广场,也就一远一近地跟在他身后。
眼见就要跨入湖中,白秀突然出手,文琅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拖入水中。
这湖深不见底,加之湖水早被渠中之水污染得浑浊一片,两人的踪影顷刻间消失不见。
于敛缚手而立,甚至连惊讶都没有,他冷冷地看着早已恢复平静的湖面,自言自语道:“你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哗啦——”等他离开,湖中水花轻动,两个人影从水底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