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手臂上缠绕着的赤练王蛇毫无生气的吐着信子,赤练慵懒地靠在柱子上,眉宇间露出别样的风情,眨眼间就能让你陷入她的眼睛里无法自拔。
但是这一切都打动不了那个意志似铁,坚强如钢的男人。他的白发飘飘,他的长袍飘飘,仿佛这漫天的风雪,都只是他最好的陪衬而已。
让敌人感觉到像冬天一样寒冷。
赤练接着道:“出得起钱的大主顾,现在都握在了秦国的手中,罗网的生意可是好得不得了呢。不过听说最近他们惹上了无涯子,在燕赵被追杀的很惨呢。现在想来,当初为了一万两黄金出手,我们还是亏了呢,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卫庄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末了还是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争辩,只是望着北方的山丘,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如此,叫隐蝠他们先停下来,觅地修整。收拾一下,我们去燕国。”
赤练眼神中仿佛有了无限的生机,脸上带着希冀的神色着问道:“就我们俩”
“鳞儿已经出发,先到燕国了。”
赤练哦了一声,正要去收拾,卫庄又道:“叫白凤待命,可能用得上他。”
赤练顿时半点兴致都没了,一句话也不答就晃动着婀娜的腰身走了。
卫庄还立在那里,仿佛一根通天的石柱。燕国,你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
在大河之畔,总有这么一群独特的人。他们的腰永远弯着,因为他们的头一直低着;他们的脚永远光着,因为他们走的路一直很艰难;他们的肩膀永远不着片缕,因为没有任何布料能够承受缰绳日复一日的磨打。
大河之上有纤夫。
纤夫的日子很苦,甚或是漫无天日,即或是冰冻了的大河,也拦不住人类行舟的野心,即使是冬日里,也常能听到他们不间断的号声。
纤夫之中有一个人。他几个月前被人从大河岸边捡了回来,被扔到的角落里,谁料到最后竟顽强地活了下来。
纤夫们都很高兴,他们的队伍里又增加了一员。
很快他们便更高兴。那天一队纤夫正在河边拉船,一位兄弟滑了脚,带偏了一队的人,大船倒流,将一队人都卷到了涛涛河水之中。
纤夫们都很绝望,也很伤心,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些里手中很少见,纤夫虽然多中年早逝,但多数是累死的,这样轻易的便被卷到了河中,大家认为是得罪了河伯的缘故,立刻都跪在河边祈祷,于是大河便更加欢快了,波浪都凭空涨了三尺。
这时候这个男人站出来了,没有说一句话,径直跳进了水中,没有溅起半点浪花,也再也没有露头。大家都看得呆了,以为又逼疯了一个,于是跪拜的更加虔诚。
接着他们就听见了‘砰’的一声响,一个东西从河里飞了出来,落到岸边,大伙儿吓了一看,几乎是要拔腿就走,仔细一看,却是先前落到水中的一人,此时正大口地咳嗽着吐出水来。
众人的吃惊还没有消化,接着就是十几声类似的声音,先前掉到水里的众人,一个个儿的被还了回来。到最后,是他怀里夹着两个最小的,一步一个脚印回到了岸边。
“河伯又把他们还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睛投向了北方。
我想过无数个日日夜夜,如今看来,还是只有你,能让我得到真正的解脱。
这一天,大河边上少了一名纤夫,还有他的纤绳。
咸阳城。
天还没有亮,城门却吱呀的一声,伴随着火光洞开了。这是极不寻常的事情,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开门,除非是奉了秦王的命令。
一骑飞出,马背上的人藏在兜帽之中,手中紧紧地握住了一把剑。应该是一个剑客,而且剑法很高。
每一个见到这把剑的人都有一种感觉,这把剑最好不要出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