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子吃了个暗亏,仍旧不挣脱铁索,反手把铁索抓住,只用单掌应对飞椽。飞椽本来大占便宜,此时却忌惮无涯子掌法威力了得,只是挥剑与无涯子游斗,打得倒是有声有色,却丝毫不见建功。旁边的金檩看得直皱眉头,二打一也就算了,占尽了优势还这么畏首畏脚的,哪里像一个剑客。正在跟无涯子角力的河伯倒是乐见此事,两人交手时间越长,他能吸取的内力就越多,这是妥妥的立于不败之地啊。
这种情况下,无涯子却浑然不觉,只是与两人周旋。三人交手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无涯子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河伯吸得是志得意满,心道如此下去,非得吸干你的内力不可。
倒是旁边观战的金檩觉得很不对劲儿,无涯子单掌对单剑,只守不攻,半个时辰居然毫发无伤,绝非常理,抬头看看月色,不知不觉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由得他开口提醒道:“首领小心,他是在拖延时间。”
这话一出,河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突然闪过一道光来,是了,我往日吸人内力,最多不过盏茶时间,无涯子却不是一般人可比,他内力凝实,更兼深厚,本就没那么容易吸到,他是用内力吊着我来,为他的宝贝徒弟拖着时间,可恨我贪念他内力精纯,竟然着了他的道。
一念及此,河伯立刻收回锁链,两人齐往后退了一步。无涯子失了束缚,双手一手,内力暗中运转了一遭,原来有些苍白的脸色又恢复了血色,展颜笑道:“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常有,给你机会得把握住啊。”
河伯没有说话,后面的金檩却上前一步,拔出剑来。这么会功夫,三人都知道此人武功之高,绝非浪得虚名,两人只怕拿他不下。河伯见了无涯子脸色回复之快,心中也是暗惊,自己全力施为,只怕吸得还没他练得快,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只怕三人要拿下他,也不是易事。
一念及此,河伯当即改了主意,只命令道:“飞椽到中军去,去取了那小子狗命。”无涯子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眼神中露出淡淡地杀意。
“这”飞椽迟疑道,“雌雄双剑向来不相分离,否则”
“不需要。”金檩打断她道:“我的剑从来都是孤独的。”
“哪里走!还没玩够呢。”无涯子挥掌直取飞椽,背后却有一掌一剑两道劲风袭来,飞椽持剑挡了这一击,借力反身就走。河伯趁势挡住去路,只沉沉地道:“不登高山,不知天地之广阔;不临碣石,不知沧海之无涯。大师果然天人,魏阙还有点上不得台的小玩意儿,请大师一赏。”
“今天没时间!”无涯子拂袖便走,金檩身形晃动,速度更甚飞椽,持剑直削无涯子的手掌,无涯子头也不回,反手使‘神龙摆尾’,要趁势击退他,没料到反被他借势腾空,在头顶上又是一气三剑。无涯子猝不及防,险些被他削中,心中暗道,这个人的剑术可要高出一截来。
这么一耽误,河伯弃了锁链,赤手空拳杀了过来,无涯子怒极反笑,真拿我当软柿子了,也不躲避,双掌齐发,一连与他对了三掌,河伯被震退两步,旋即又合身杀上。无坚不摧的降龙掌居然没能建功,无涯子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