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有人跟踪以后,岳荣立即跟赵玉娇道:“有人跟着我们!”
赵玉娇不急不缓道:“无碍,装不知。”
岳荣颔首,从月河后街行至他们所住的月河客栈,从头到尾不曾露出丝毫端倪。
那跟着的人见他们入了月河客栈,立即返回。
上楼前,赵玉娇对岳荣道:“注意着客栈里的伙计。”
岳荣警醒,特意在客栈的大堂里要了一壶酒,点了菜吃起来。
回房后,赵玉娇沐浴更衣,与孟嬷嬷打趣道:“你说他回来以后,会不会生我的气”
孟嬷嬷笑道:“大人他哪里舍得与您置气”
赵玉娇脸颊羞红,娇嗔道:“怎么就舍不得了”
“他来嘉兴不是要查嘉兴知府的吗,这家当铺敢光明正大造假,只怕与那知府关系甚密。”
“试一试,能给他找些把柄也是好的。”
孟嬷嬷轻叹,欣慰地道:“小姐想的比老奴想的还深远,真是让老奴刮目相看。”
赵玉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纪少瑜忙于公务还抽空陪她,她也要在力所能及时,帮他做些事情。
……
天色将晚,月河客栈的伙计果然被人叫了出去。
岳荣一路紧跟,见那伙计进了鑫诚当铺后,一跃上了鑫诚当铺的房檐之上,俯身蛰伏。
内堂里,董俊羽拿了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
他对月河客栈伙计道:“住在你们客栈里,那个长得貌美的姑娘叫什么哪里人身边跟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伙计是识得董俊羽的,连忙狗腿道:“回董公子的话,那姑娘身边有人服侍的,就是打水都不让小的们去,实在是不知道叫什么”
“哪里人也是不知的,她身边的那些人,尤其是那两个护卫,生面冷脸,不好惹。”
“其余的,就是一个年长的嬷嬷和两个丫鬟。”
“之前似乎是有人送她来住客栈的,不过那些人昨日就离开了,房间到还没有退,不知是不是忘记了,或者又要回来。”
董俊羽扔了那银子过去,出声道:“去,帮我在你们客栈要间上房,最好挨着那姑娘的。”
伙计立即苦着脸道:“回董公子,上房没有了。”
“客栈里的上房都被他们包下了。”
董俊羽嗤笑道:“怪不得要当镯子呢,感情是哪家不知事的大小姐出门了,胡乱花银子呢!”
“行了,那就一般的客房好了。”
伙计闻言,这才勉强笑了笑,说是立马去安排。
董俊羽也站起来,吩咐胖管事道:“赶车来,送我回衙门一趟。”
他还得去找几个人来给他撑撑场子呢。
胖管事立即去办,不一会,一辆奢华的马车送走了董俊羽。
岳荣又一路跟着那辆马车,直到见它在知府衙门停住,这才折返月河客栈。
恰逢铁立也回来了,岳荣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血腥气,忍不住询问道:“你受伤了”
铁立摇了摇头。
“那人去状告鑫诚当铺,话还没有说全就被打出来。”
“我见他半死不活的,安排在外面的医馆里。”
岳荣道:“看来嘉兴知府勾结鑫诚当铺欺诈百姓敛财是真的了,呵呵,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不过我这里还有另外一桩事呢!”
岳荣说罢,冷笑一声。
铁立见他神情讥讽,面露厉色,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二人一起上楼回禀玉娇,待铁立把话说完,岳荣便道:“嘉兴知府董喜来有一独子,名叫董俊羽。”
“今日我们在当铺被他给盯上了,小姐这几日不要出门,以免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