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瑜返回书院的时候,察觉到玉娇与他疏远了。
她长住姚家,不再回寝房,也不再因为课业与他诸多亲近。
纪少瑜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就好像玉娇还向从前一样黏着他。
到是赵玉书特意问他道:“你跟玉娇斗气了”
纪少瑜摊手道:“你觉得我能跟她斗气”
赵玉书道:“那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看她好几天都不想理你了。”
纪少瑜闻言,嘴角微抽,淡淡地道:“或许是她烦了,且让她一个人逍遥几天。”
赵玉书目露鄙夷。
他们很快就秋闱了,哪还有多少时间在祥宁县鬼混
听说秋闱出来,有些都直接疯了。
更有的,三场都考不完就倒下了。
传闻秋闱要人半条命,他还没有去呢,就已经开始怕了。
从他爹那里取经,反反复复都是让他多穿一点,最好是带口锅进去煮饭。
他到是不怕冷,就怕他爹说的,号舍挨着茅房就惨了,他准备带点棉花,到时候用来塞鼻子用的。
“据我以往的经验,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得罪她了。”
“照我说,大男人的,就跟她认个错好了。”
赵玉书出着主意道。
纪少瑜看着自以为是的赵玉书,有点明白那个丫头的性子好在哪里了
这平时不声不响的,积累的全是好人缘。
她和他闹别扭,明明就是她不想和他继续走近所致,可谁都以为是他的错。
纪少瑜不想解释,只是淡淡道:“我到是想要跟她认错呢,可我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赵玉书拍着他的肩膀道:“你用得着知道错在哪里吗”
“来,我教你。”
“你们不是坐一起吗,你就写一句:“我错了”递给她看。”
“到时候她肯定会回你,你没有错。”
“你接着回一句,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这样保证她就不生气了。”
纪少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玉书,轻蔑地道:“姚劲松教你的”
赵玉书摇了摇头,一脸兴奋地道:“非也,是之前玉婵不理他,我教他的。”
“那是玉婵跟他是夫妻呢,就算有气能气多久”纪少瑜无语道,他和玉娇的问题,跟他们之间的感情无关。
只是他们在前行的道路上有了分歧而已。
更何况,玉娇隐隐排斥着,和他关系的转变。
毕竟她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想要讨好想要亲近的人,突然就有可能成为她的丈夫。
赵玉书不解地望着纪少瑜道:“你不是喜欢玉娇吗”
“玉娇不是喜欢你吗”
“我一直以为你们的关系比玉婵和劲松还好呢”
“真是奇了怪了,现在连你都哄不好玉娇了,那谁能把她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