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是念珠滚落在地的声音,法依瞧着不知为何会突然脱落的念珠,不由一阵心悸。
眉清目秀的年轻和尚眉间有忧色,开口询问,“岁宗主,不知小僧的师傅与千岁等人去西域到底所为何事已半年之久,没有一丁点消息。你可有听到什么风声”法依的师傅正是法显僧人。
见到法依无心下棋,辞夕岁眨巴眨巴眼,抿口清茶后将双手拢入青色道袍宽大的袖中,“不仅是风声,我还知晓他们去做什么,本宗的师傅也随着千岁大人一道而去。他们这会该在西域……降魔。”她大而明亮的眼睛望向窗外,目里同样有担忧之色。
“魔”法依拾捡着一枚枚散落在地的念珠,回头奇道,“到底是怎样的魔,连千岁大人出马也需这样久”
辞夕岁摇摇头,“你不会想知道的。”
“为何可小僧真的很想知道。”
瞧着法依那真诚的眼睛,辞夕岁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么,我带你去千岁府看恐怖片吧。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法依摸摸光头再次奇道:“恐怖片那是什么”
辞夕岁得意微扬下巴,“去了你就知道,这可是千岁大人的手笔,你不会懂的。”
……
法依为辞夕岁撑着伞,雨点落在伞上,发出点点咚咚之声,没一会,两人行至千岁府,辞夕岁身后还紧随着两名监野司的带刀护卫。这可是玦王妃的宝贝徒弟,得保护好。
两名护卫在千岁府门口停下,目送两人进府。
府内苏烟柔与呼延未央刚收完晾晒的棉被,这样的琐事她们还是不习惯让嬷嬷们来做,总是亲自来做。府上一派温馨和睦的景象。
纳兰若瑶收到娥眉道宗宗主拜访的消息,亲自引领着两人行往靠近后山的投影密室。那些恐怖的投影内容她只看了一次便不敢再看第二次,心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
夏飞花倒是喜欢看,此次梁九未同意独秀军一同进入西域,只是调令她们在长城之内布防。还惹得夏飞花一阵念叨,却又不得不依着那个男人。夏飞花戒酒了,酒囊里换成了滋补的药茶,以滋养这些年喝酒伤过的身,想着养好身子给王爷生许多孩子不是。
“快回去!淋湿了还要重新给你们洗一道是不是真是不听话。”夏飞花骑着胭脂马驱赶着三头滚滚回窝躲雨,三头滚滚虽说极为不情愿,但架不住这位女主子比较凶。只得屁颠屁颠的回青鸟居,以盼天晴再出屋去玩耍。回到屋的它们眼巴巴的望着空荡荡的床,女帝的闺床,目里有失落的情绪,许久没见到小主子,它们很是想念那位宠爱它们没边的女帝。天辇出发之前,它们还曾偷偷爬上去要和小主子一块远行,却被凶巴巴的大主子给提溜下去,又不是去玩,下去下去。
辞夕岁与法依一路和诸位王妃行见礼,夏飞花很是喜欢敲这和尚的光头,她敲给法依一下,警告道:“小子,可不许打岁儿的主意。”
法依脸一红,“阿弥陀佛,还请夏王妃别再开小僧的玩笑。”
“去吧去吧,记得看恐怖片可别吓尿裤子。”
不久,投影密室,看完恐怖片的法依脸色煞白,他咽咽口水艰难道:“岁宗主,西域真有这种东西”
辞夕岁凝重道:“确有其物,不然你以为千岁大人为何亲自出马,一般的小魔小邪监野司自会教他们做人。但是这个,比海外的十字军还可怕。”
“那……我那师傅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