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公公,大事不好,江……之走江,都是船,大梁战船!他们正在围拢戈连湾!两侧防御工事已被捣毁,他们的射程,比我们远!”
朱元明尖叫一声:“你!还有你!你们,骑上所有的马,火速回京报信!能回去几个是几个,回报:大梁四虎猛攻戈连湾!急需支援。www”
朱元明:“全军死守!不得退!退一个杀一个!”
戈连湾两侧,密密麻麻的大梁战船快速贴近:
“咚咚咚!”
“杀!”
“咚咚咚!”
“杀!”
上面蜂涌而下泥拔军将士,四位虎将军却并未下船,而是在等,等夜萧萧发令。
夜萧萧见到容嬷嬷赶回来,微微松口气,千岁曾说过,容嬷嬷是天底下最称职的保姆,不得有事。
在船头抱胸而立的夜萧萧见到那些回燕京报信的马,轻点头:“差不多了。”
他抬掌,握拳,披风猎猎,内力运喉间:“收兵!千岁有令!我们直下燕京!拿它王城!”
“拿它王城!”
“拿它王城!”
……
上岸的泥拔军迅速回船,这一番佯攻给朱元明整懵逼了。他火速下防御工事,来到岸边似追着这些战船跑,其声尖锐:“大胆!你们怎么敢!停下!快停下……啊!”
其身后赶来的将士刘明出言道:“公公,我们现下亦可以直下姑苏口涧流城,接着兵指他安荆!”
朱元明目里通红,闻言摇头道:“万一这是计中计呢万一等我们攻上姑苏口,他们又调头回来从四面包抄我们,我们又当如何我们没船,怎么横渡栀子河”
刘明苦心劝道:“公公,不能再犹豫了。”
朱元明没听进他的话,眼望那千帆战船远去,似又想到什么,回头拎过刘明的领口惊声道:“昌天!昌天水师今早来信还有多久到”
刘明同样脸色大变,难看至极:“半日……大梁战船走的两侧,正……正好能前后夹击昌天水师。”
朱元明惊恐万状:“他们!他们真要拿燕京!传咱家令:全军火速回京支援,跑断腿也得跑回去!”
刘明欲言又止,心下早已怒火中烧。这军令下的跟屎一样,什么玩意!
朱元明见他迟迟没挪步,不由给他一记耳光:“没听见么快去!我们回去护圣驾!”
刘明冷呵一声,转身向工事跑去,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
滚滚之走江,一脸懵逼的昌天水师被包了饺子。昌天水师的统领名叫纳兰词德。纳兰词德是纳兰若瑶舅舅的儿子,是一员相貌堂堂的儒将,只见他身穿蔚蓝甲胄,甲胄上印有一条出水蛟。昌天皇家水师的旗帜同样是如此模样,上印一条白蛟出江,白蛟低头,头上金光闪闪的云层隐隐露出数根龙须,真龙在天!
纳兰词德初见前后两头这密密麻麻的大梁战船时,确实吓得不轻,但仔细观他们的战船后不由摇摇头,眼中轻蔑之色十足。www
“渔船岂敢悍战船,可笑。”
两方皆一字排开,增加攻击面,船上投石车与床弩嘎吱嘎吱上弦。
近了,更近了,水上当然是杨漠海说的算,只见他拿过黄坚承的鼓槌,突然一声“咚”!
杨漠海:“放!”
纳兰词德眼神戏谑,这个距离怎么可能射得到他们,大梁这些渔夫农夫,还是上不得台面。
杨漠海也眼神戏谑,两方戏谑,总会有一方装叉失败。就在这时,纳兰词德突然瞳孔一缩,脸色大变!
只见这密密麻麻的石头和粗弩箭,轰隆吱呀,猛砸他昌天水师。昌天水师上,或桅杆或甲板哗啦破烂。
纳兰词德立即大吼:“全军转舵向北,极速前进,我们撞烂他们!”
这前后夹击一个照面,铺面广,昌天水师霎时折损四成!损失还在增加,他们船上的投石车被打歪的打歪,损坏的损坏。
杨漠海待它们快要接近冲撞上来时,又一声“咚”!
杨漠海:“让!”
龙王军桅杆上的帆,整齐划一一斜,眨眼便让出一条口子,靠内侧的甲板立即涌上人,泥拔军抽陌刀目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