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狗子醒来腰酸背痛,打个哈欠去如完厕回来时,路上碰见梁九,一乐:“令狐兄弟,你这是昨晚去了一楼?”
梁九这会两臂的袖子破破烂烂,别的公子哥是两袖清风,他这是两袖漏风,胳膊上都是牙印,会咬人的小娘子太特么可怕了,觉得袖衣厚了还撕了咬,这是哪里来的操作。
“别瞎说啊,我没有。”梁九脸红脖子粗解释道。
“这是那两位女侠看本公子长得俊,昨夜想要进本公子房间侍寝,本公子哪会是那种人,便狠心拒绝了她们。她们一怒之下便咬了本公子。”
两狗子听得他吹,这遇到比他们还能吹的也是服气。
昨个待得两位女侠撒完气后,梁九寻了间离得远的房间锁了门,离这些红粉骷髅远点,他坐上床上静心想事情。想武功!
经过擂台上那么一闹,梁九想到个增加手段的方法。毕竟《刀来》这种绝世武功太难学,但别的武功好学啊,技多不压身不是,先找本剑决凑凑数,剑沼舫的便免了,剑意到后头和沼泽地似的死气沉沉,地品到头了。
这个世界的武学品阶由高到低分为:天、地、玄、黄四品,每品又分为上中下三等。像《刀来》武学能归为天品中等,北顶道宗的《紫霞道典》为天品上等。凡到天品的武学又被称之为绝世武功,少之又少。
梁九琢磨着孤雁剑庄的《傲气剑决》不错,得找个机会借鉴借鉴。
今天药效有些端倪了,诸位好汉还以为是昨个喝得太猛,没往心里去。早上起来吃个早糕喝杯热茶,然后到甲板上吹吹湖风,赏赏雪,雪下还有花伶轻歌曼舞,花伶们统一穿着不覆香肩的露脐装,肌像和雪一般白。梁九看她们怪冷的,诸位好汉赏完舞后开始打擂,与群雄继续豪言壮语。这样的日子可别提有多美了,做梦都想要这样的生活。
两狗子与梁九一道去找燕非堂,燕非堂开门,顶着个黑眼圈,三人目光集中在燕非堂的袖子上,也是烂的,也有牙印不是。
梁九与两狗子立即齐声一咋呼:“燕大侠,你昨晚去了一楼是不是?”
燕非堂同样脸红脖子粗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啊。”
汤狗子:“没有?没有你这牙印还是猪咬的不成?”
聂狗子:“就是,原来你与令狐兄弟都是这般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去玩也不带上我们。”
为这事他们能在门口争辩了半个时辰,两位女侠与娄小萱这时终于梳妆完毕,娄小萱昨夜以牙泄完恨后细声对燕非堂道了句歉后又匆匆返回屋中。
水叶雪早听到门外的动静,这会呼啦拉开门跑到隔壁门前,在见到他师傅的模样后一脸震惊,然后鼻子凑过去嗅嗅,眼中狐疑更甚,这是娄姑娘身上的味道。她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般,唇微翘,负手围着燕非堂踱步。像她才是师傅般在审视小徒弟。
燕非堂恼火道:“停下,到屋里默背剑决一百遍!背不完不许吃中饭花生瓜子水果豆子……”
梁九这时眼前一亮,想要跟着碎碎念的水叶雪一块进屋。
“出去!”
“嘭。”
却是碰了一鼻子灰。梁九摸摸鼻子,敲门道:“小美人,你这么菜需要我这样的大高手指点一二,你开开门。”
水叶雪脱了香鞋丢门上,素手插着小蛮腰气愤道:“要本女侠的佩剑没丢,准第一个刺死你!”
隔壁房间娄小萱都不好意思出屋,樊幕灵出屋后也跑去凑近闻闻燕非堂,然后又急急忙忙跑回屋去闻闻娄小萱,娄小萱脸红得很。
燕非堂纳闷女人的鼻子怎么这样厉害。两狗子也要来嗅嗅,燕非堂剑鞘一横,把他们拦远远的。
“二位少侠,非堂真不是那种人。”
两狗子哈哈一笑,不再逗趣他。而后三人凭栏观望另外那些花船上的擂事。今天中午就将评出文武前十擂,水烟辇上将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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