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狗子愤愤然,这特么又挨坑了,咋整,当然是找机会去与那赵紫龙斗上一场,打不过就跑,反正要出口气,砍他几下。
梁九这时对他们道:“两位,可是想发财?我这里倒是有个门路。”
两狗子虽心生警惕,但自觉已经没钱给他骗的。
聂狗子:“令狐兄弟,我一看你就面熟,和我那大漠的兄弟神似得很,我们坐下说。”
汤狗子坐下,趾高气昂的招招谭彭道:“来两壶好酒和八笼蟹黄包,不黄砸了你这招牌。”
谭彭心中虽气愤,面上却得摆出一副好脸相向,他们这些讨生活的,谁会跟钱过不去是不是。
两狗子迫不及待的道:“令狐兄弟,这财路是?”
梁九正色道:“倒手毛驴……”
两狗子刚想一拍桌子翻脸不认人,但想想还是先吃完喝完再翻脸不迟,毛驴?谁特么脑子抽风倒手那个。真当他们没点阅历是不是。
两狗子稀里哗啦吃得倍儿香,没一会便扫光桌上酒食,擦擦嘴,打个嗝,这谭记老包味道确实不错。酒饱饭足的他们拎过那笼土拨鼠往桌上一摆:“送你了。”
“告辞。”
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梁九呆住,一气,气得不轻,气得想飞毛腿上去抽这两狗子。上回白吃白喝一顿,这回又来一顿。真当他是冤大头不成。
梁九眼珠子目光放在谭彭身上,想把这笼土拨鼠抵押给他来着。谁知谭彭也看着他,笑呵呵道:“小哥,承蒙关照五两银子。”然后笑脸一收:“不给我就报官。”
梁九指头点点那边又点点这边,气得发抖。
最后给了银子愤愤办正事去。
……
今天黎青城虽说仍旧一副歌舞升平的模样,却已依稀能感受到一些暗流涌动。
首先是各大钱庄,万宝钱庄的掌柜名叫钱振飞,昨天与今个陆续来了许多位贵客要提金银,理由五花八门,有的说家中不孝子欠债还被扣在赌场,要拿真金白银去赎。有的说外头的产业亏个底朝天,得拿去填补上。
钱振飞这小眼睛小身板的中年男子立即嗅到一丝不对劲,从昨天开始存钱的大户便少了,取钱的开始多了起来。他吩咐伙计看好店,自己快步前去另外一条街的运筹钱庄,同行虽说是冤家,却也是同道。运筹钱庄的掌柜名叫庞辛,瘦高瘦高的,高钱振飞一个半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明细算都凝缩到了骨子里,两人却都一样瘦得很。
钱振飞走着走着一愣,路上的庞辛也一愣。两人这正好在半路相遇,同样的想去找对方探探口风。
两人遂找个路边茶馆要壶好茶交头接耳。
钱振飞:“庞老哥,你们那昨天和今早提钱的多不多”
庞辛:“多,而且数额大,难道你那里也是?”
钱振飞:“对,再这么下去撑不了两天就得让总号运钱过来。”
乌井茶上桌,两人没心思喝茶,继续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庞辛伸出指头悄悄点点北疆边境的方向道:“钱老弟,你说会不会是前头出了问题?”
钱振飞略一思索,摇头道:“不该吧,镇远上将军谢广那名号你不是不知道,能和寇疯子对峙这么多年,没见吃过亏。”
庞辛:“那会是什么原因难道有大家伙要独霸钱行,抛出重利抢客?”
钱振飞惊疑不定:“也没收到这样的消息啊,谁不知道你运筹钱庄的后台是西祁慕容爷,我这万宝钱庄后台是宫里的贵人。大燕这地界,谁敢虎口夺食?”
就在这时,一白衣佩白鞘剑的公子哥不请自坐,坐到他们这一桌。
巧了,梁九正好也在这家茶馆里,他来到这桌不请自坐,钱振飞与庞辛目带疑惑与警惕望向他。
梁九一开扇,扇上是一幅猛虎下山图,他用扇面遮住眼睛以下,一副贼小心翼翼的模样,压低声开口道:“两位,你们可知道,谢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