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艳静听完范月娥并不通顺的解释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慢慢地转过了身姿,脸上挂着无法识别的表情,但两只玻璃似的大眼睛里,却闪出了犀利的目光,好像更认真地瞅着我。
“能不能说点实情,或着说点我想知道的情况,因为我真的无法理解,你到底为了什么”
当话语停止的那一刻,她的脸上浮出了肃穆的表情,神态显得特别的认真严肃,好像又改变了心情,之前的轻松神态荡然无存。
我向前很刚猛地闪身坐直了身姿,双手交叉着环抱在了胸前,很自然地将泰然的神态抖露在了岳艳静的眼前。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必须要将前前后后的所发生的经历说清楚,否则还真没法让所有人镇定情绪。不仅岳艳静和陈香无法安泰,魏莎成也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如此的心情必将会影响到对四大玄门的改革推进,也会制约国际绿色行动爱委会下达的任务如期完成。
“所有人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抬起了双臂,两只平伸着手,很自然地做着招呼的动作,其实,我心里比谁都着急,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岳艳静轻轻点头回应着的同时,左右顾盼着,用暗示的眼神示意着陈香坐进了沙发的同时,抬手挽着范月娥的胳膊,有点强行拉扯的动作,硬是将范月娥拉着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不是我埋怨你,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确实应该跟大家有个交代,绝对不能用隐瞒的心态对待我们,这么多人为你牵肠挂肚,这一点你确实有愧与我们。”
她忧声深重地说着,皙润的脸颊上染出了浓重的哀怨表情。
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因为无法确认张曦到底是不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又加上酒醉之后的行为无法确认,所以我也是说不清楚的为难。
“被陈香送进医院的时候,我确实处于昏迷状态,也没想着要用别人的血液替代自己的血液。”
顿声时我抬手抚摸着缠在头上的纱布绷带,有意识地提醒着大家,我当时确实被打伤昏迷,并不是从心要那么做。
“当我苏醒的时候,护士跟医生正在讨论着临床病人逃跑的事情,当时我并不知道逃跑的病人是因为身染艾滋病,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护士拿走了床头柜上的血液样本,我确实看到了,虽然明知道那不是从自己身上抽取的血液,可是刚刚的苏醒,脑袋反应有点迟钝,这才没来得及解释。”
说着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了解释一件事的困难,因为真实的想法我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用迟
钝的反应来搪塞。
所有人似乎因为我并不通顺的解释而哑然无语,偌大的客厅里,再次被沉闷的气氛笼罩,大家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沉郁的神情,好像是有着太多无法想象的蹊跷。
可是我确实不能说出心里话,如果张曦的病情有了确诊的结果,也许我有信心说出当时的真实想法,但是现在却不敢,毕竟张曦是因为知道自己身患艾滋病,才做出了逃避到孤岛了却残生的想法。
岳艳静抬眸扫视了一眼大家,好像是确认了没人说话的时候,才移目迎视着我,但肃穆的神情并没有改变。
“咱们不讨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啦!我想知道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或着说,重点工作是什么”
她悠扬的声音,飘在耳畔的时候,让我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这样的问话分明对我刚才的解释有着更多的疑虑,绝不是真心已经接受了我的描述。虽然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我并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