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香静静地坐在包间里,谁也没再说话,但外面的响动却越来越清晰猛烈了,尤其是床板发出的响声,似乎有着撞击的感觉。而女人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尖叫,男人的喘息换成了低沉的呼哧声。
此刻的我,早已是心潮澎湃,荷尔蒙激泄的窘迫了,心速的加快,导致了耳力的更加集中。
“这些人也太能折腾了,杨长老那么大年纪的人,居然不要脸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他们就不怕染上艾滋病嘛!”
陈香低沉的怒骂声,仿佛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我心里的欲火。
艾滋病这个名词,已经是我的心病了,只要听到这个词,我绝对会陷入无地自容的境界,不管是身处那种场合,情绪必然会彻底改变。
“能不能不提这个词,你也清楚,这个词对我来说是绝对的羞辱。咱们只是为了跟踪,没必要关注他们的下场。”
我说着无法狡辩的话语,脸上的滚烫感觉,也许只有自己才能明白,可是解释和反对,似乎没任何意义。
由于我的不悦说话,陈香很快就陷入了低沉的气氛中,却让外面的响动和男女混合声越加的清晰了起来。此刻的我,确实有着讨厌的心绪,说话可以抵消对外界的刺激,可是陈香的话题又绕不开我跟张曦酒后的行为;不说话的沉默,又让外界的杂音,激越着情绪无法安宁,所以我才有了更为难的情结。
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响动之后,能够听到轻微的男女对话声,却听不清楚到底在说着什么。不过,我已经很清晰的意识到,暴风雨似乎要结束了。
“能不能给我一句定心的解释,因为我感觉你跟张曦不可能有那种事情发生,毕竟我跟着你已经三年多啦!”
陈香拖着长音停止了说话,却转过了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很认真地瞅着我,好像是我了看清我的表情神态。
可是,她所提出来的问题,我真的没法解释,也说不出能让她定心的理由,事实上我确实对自己没那么坚定了。张曦在孤岛上,虽然不是很直白的言辞,但是却带出了无法确定的心态,让我感觉到那种事并不是不可能,所以才加剧了我急于完成对四大玄门改革推进的想法,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如此的着急。
“陈香,说句心里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酒醉之后我只模糊的记得直接到头入睡了。可是,第二天被兰姐和冯成阳叫醒时,我确实跟张曦睡在一起。”
我轻声描述着,因为陈香并不清楚这个过程,只是从岳艳静的嘴里知道我跟张曦发生了那种事。而气头上的岳艳静,未做前提的说明,好像是直指着我必然的结果。此刻,我说出真
实的过程,就是想让陈香明白,事实并不是岳艳静说的那样,从而争取陈香的原谅。
“难道你就没一点记忆虽然是酒醉之后的行为,但是酒醒之后,肯定能回忆起模糊的过程吧”
陈香拧身的时候,弯曲着一条腿,盘坐在了床边,好像是做好了准备,必须要乘此机会了解清楚。
我不管坐成面对着陈香的姿势,因为我心虚到了忐忑不安。
“那次喝了两种酒,我醉得一塌涂地,第二天被叫醒之后,根本就没丁点的记忆,酒后的断片你也有过那种感受,我确实想不起到底做了什么,也没法验证我是不是没做。”
“事后你没问过张曦吗难道她也没任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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