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沟通的难度，也想到了没证据的焦灼，再明确的事实，好像在动员解释的过程中，显得特别的无力。
我紧闭着嘴巴，闷闷不乐地坐着，因为我没法回答范月娥刚才提出的问题，三姐会不会狡辩，那是不用思考的结果，可是如何判别是非曲直，又是各人不同的认知所决定。
范月娥继续着沉郁的神态，但是斜目瞅了一眼张曦，好像是有话要说，却又表现着担忧的情绪。
“张曦小妹，你曾经表述过，对四大掌门人有着精准的分析，那么我想知道，如果我们对三姐采取了行动，青龙池的李玉清，朱雀苑的柳雅晴会有什么反应。说准确一点，你要根据她俩的性格，推测出她们有可能采取的行动。”
她突然中转移了话题，居然可是询问着张曦。
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虽然张曦曾经说过对四大掌门人有着调查研究，可是，要让说出具体的性格，又通过性格来揣测行动。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张曦能够思考的问题，也不是张曦能够解释清楚。
而此刻的张曦，好像并没有被难住，而是面带微笑，神态镇定的样子，仿佛早就有所准备，绝对不是惊慌失措的心情。
“范堂主的问题确实是我想说的话题，三年的暗中调查，虽然我没见到四位掌门人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四个人的行事风格，却准确无误地彰显出了四个人的性格。”
张曦的神态越加的淡定了，好像是遇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我替张曦捏着一把汗，虽然不用担心范月娥对张曦会不会造成麻烦，但是，说错话的结局，必然会影响到我的计划。此刻，我唯一能够镇定的是想到了张曦的口才，也想到了张曦的睿智，只能寄望于张曦在接下来的说话中千万别跑题。
“你这话说得有点牵强啦！连我们四个人都没分清楚，你怎么可能根据行事风格来对号入座”
范月娥沉重的语气，带出了不屑一顾的心情。
她的话语不仅尖刻，关键是说到了重要的为难之处，但是，我相信张曦既然敢那么说，必然有着解释的理由。
“范堂主忽略了一个细节，四大玄门的各种行动中，必然会出现鲜明的服饰，还有四种不同的图腾，而这些就是我辨别四大掌门人的依据。虽然没见过四位掌门人，也无法做到对号入座，可是，这个并不影响我对四位掌门人的性格分析。”
张曦认真的态度，以及肃穆着的神态，瞬间将真诚表露了出来。
我真的没想到张曦会用这么简单而又直白的理由，巧妙地反驳了范月娥的质疑。
四大玄门不管
是联合行动，还是单独行动，鲜明的标识作用，绝对不会被隐瞒。尤其是图腾的出现，以及行动人员的服饰，绝对是闪亮的一面。正是因为有这些最鲜明的特征，才在民间留下了不少传说，最早的四大邪门，就是从鲜明的特征上被赋予的描述。
范月娥沉思了片刻，润润的唇角处，居然挂出了浅浅的笑意。
“看来你个小妮子确实非同寻常，事实上，四大玄门行动过程中，确实留下了特殊标志，包括行动人员按照各门派的规定统一着装，事后留下印有图腾的标识，这一点稍微心细的人都能从中梳理出端倪。”
她好像是补充着的解释，又仿佛是对张曦说出来的事实，做了更准确的表态，当然最明显的一点是，她脸上浮现着的笑容，已经证明了张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