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体恤老臣啊!”
甭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听到韩明宇这样的一番话后,王士诚倒也不由对着王府的方向遥遥抱拳,这般赞了声。
而后,再看着立在他马前的韩明宇,便也就点了点头,道了声有劳。
接着,却也就在韩明宇的引领下,策马走进了济南城,住进了城内驿馆。
也因此,却是等到傍晚时分,那位跟着他并肩作战了好长时间的老熟人,同样也就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驿馆。
“他娘的,赶了这么远的路,可累死劳资了。驿丞,别墨迹了,赶快给劳资我弄点吃的。”
这说话的语气,派头。让人不得不感叹,有些人还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故听得这样的一声高吼,驿馆之中歇着的王士诚也就不由笑了。
所以他一边迈步往外走,一边也不由道:“老续,没成想你小子来的也够快的。你德州比我泰安元这么多,不成想就比我慢半天时间。”
“呦,老王。哈哈哈,咱兄弟两个可是好久不见了,我真的是想死你了。”
见到迈步走来的王士诚,续继祖顿也不由的喜上眉梢。
然后,也不待说什么,性格耿直的续继祖也就不由结结实实的给了王士诚一个熊抱。
“哈哈哈,太好了。没想到才一进城,我就见到老王你了。正好,趁着这个功夫,咱兄弟两个先喝一场。等到明日,咱们在一起去拜见大王。”
“好,好,自是无有不可!”
王士诚二话不说,也是点了点头有。
故只听得一阵招呼,续继祖却也不让驿馆中的驿丞帮他们准备饭菜了。
而是直接给了手下人一锭银子,让手下人去外面的酒楼中买了酒菜回来。
然后,这两人便也就来到了王士诚先前歇脚的那屋子,一同吃起酒来。
……
“对了,这一次大王召见咱们,说是为了开春讨伐田丰的事情。对此,老续你可有什么看法”
酒过三巡,这二人胡侃了一番后,自就不由说起了眼下的事情。
因此,作为泰安元帅的王士诚便就不由这般问了声。
可不成想,听到王士诚这样问,正在那里大口啃肘子的续继祖却是一愣,想也不想的便道:“这,能有什么看法。
那苟鈤的田丰无缘无故的打了咱们,咱们自然就要打回去。要不然,那苟鈤的田丰岂不还要蹬鼻子上脸!”
“打回去,没错,打回去自然是应该的。咱他娘又不是佛祖菩萨,自没有人家打咱左脸,咱还要让人家打右脸的道理。
不过那田丰到底也是个老奸巨猾之辈,就只怕这场仗不会太容易啊!”
续继祖:“打仗吗,不都这样。不说别人,就说咱们兄弟,经历了这么多战事,何曾有一次是容易的。
要我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担心的。咱们比田丰的兵马多出这么多,我还不信会拿不下他。
哈哈,反正我觉得,这一次正好是咱们兄弟疆场立功的大好时机。尤其是你老王,你那泰安州正好就挨着济宁呢。指不定这一次,你老王还能立下了一个头功呢。”
“头功!”王士诚闻言也不禁笑了,“那好,那边就借你吉言。这一次立下个头功,也好一雪前耻!”
这般说着,王士诚和续继祖碰了个杯,二人也就直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一夜无话,等到翌日一早,便就在毛正梁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