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怎么会。本就是我请你们来的,何谈什么怪罪。若说怪罪,姑娘勿要怪我招待不周才好。”
“大王,大王言重了。”
这刘家姑娘闻言不禁低下了头。
也因此,两人间也就不禁陷入了稍显尴尬的沉默。
所以在低头顿了片刻功夫后,这位刘家姑娘也就不由看着毛正梁道:“大王,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若是再不回去,乔大娘子她们怕是要担心。便恕小女不能奉陪,告辞了。”
这般说着,对身后的那侍女招呼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而见此,毛正梁精神一震,却也不由下意识的将人叫住。
“姑娘留步。”毛正梁这般道了声。
然后借着天空中那明亮的月光,看着眼前这位生的婀娜美丽的姑娘,毛正梁便不禁好奇的问道:“姑娘,我见姑娘身上的耳坠、手镯还有玉佩,皆乃成色上等之物。
唯有头钗,竟是铜的。却是不知,姑娘为何要作此打扮”
“啊……”
刘艳汝闻言一愣,却没想到毛正梁竟会这么问。因而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铜制头钗后,便不由略带追思之意的对毛正梁回道:“让大王见笑了。今夜来此,本不该做此打扮。
不过这头钗乃是我阿娘留下的唯一遗物,故从及笄之后,便每日带着。”
“这,抱歉。却是提到姑娘的伤心事了,望姑娘恕罪。”
“无事,无事。已经过去多年,大王也不必为此道歉。”
这般说着,这位刘家姑娘便就又盈盈施了一礼。然后就带着侍女,转身出了花园。
而毛正梁呢,却是为了保全这位刘家姑娘的名节,不让旁人说闲话嚼舌根,便就独自在花园中等了半刻功夫,而后方才施施然的回到了那别院。
……
“诸位,诸位慢走。今日招待不周,还望勿怪。”
大约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作为齐王兼行省平章的毛正梁也就不由亲自将这五六家人送出了后宅。
而对此,这五六家自也颇有几分诚惶诚恐。
所以毛正梁在这般道了声后,他们便也就忙不迭的拱手作揖。
连声道:“大王客气了,客气了。大王勿要送了,勿要送了。”
虽说是来带着女儿相亲的,可姿态却依旧是谦卑的很。
故等将这些人亲自送出后宅后,毛正梁也就没有再送。而是打发了一个府中内官,让他代替自己将这五六家礼送出府。
也因此,等毛正梁迈步返回后宅后,早就在后宅厅堂上等着他的那乔大娘子,也就不由笑着问道:“梁哥儿,这几位姑娘,你每个都见了,每个也都说话了。
觉得如何,可有看对眼的”
“这,呵。不怕大娘子笑话,这事上,我一时间还真拿不定主意。大娘子您见多识广,不若您先说说您的看法,也好为我做个参谋。”
“你啊。那好,那老身我可就直言不讳了。”
“自是应该的,晚辈洗耳恭听。”这般说着,毛正梁却也不由亲手为其奉了杯茶。
然后坐回主座的左手旁,也就不由听这位乔大娘子为自己分析起来。
“梁哥儿,这有道是‘郎才女貌’。梁哥儿你如今贵为人王地主,即便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人能比梁哥儿你的身份还要尊贵。
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娶的妻子,自也要有可堪匹配的容貌。否则,又哪里配得上梁哥儿。毕竟这些个姑娘,可都没有无盐的贤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