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后,林宛白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出来手机就响了,她过去接起,显示是个陌生号码,线路里却没有人应,她孤疑的看了眼屏幕,显示仍在通话中,而且隐约能勾听到人的呼吸声,但就是喂了半天一直没人说话。
林宛白皱眉给挂断了。
抬手刚把头发擦干一半,手机又再次响起来。
打来的仍旧是个陌生号码,接起后也仍旧没有人出声,林宛白微恼的质问:“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她气恼的再次挂断后,闻声正把被子铺开的霍长渊走过来。
“怎么了”
林宛白摇了摇头,示意手机,“不知道……电话打进来总没有人吱声!”
霍长渊蹙眉,刚接过来打算查看时,没想到竟然又再次响起来,像是存心想让手机的主人不得安生一样,他沉声接起,“喂找谁”
许是他的语气过于强硬,那边直接就挂了。
霍长渊眉头蹙的更深,扫了眼连续打来的三个号码,应该都是临时电话亭打出来的,为了避免扰人清梦,他直接给关机了,“如果再有陌生号码打进来骚扰,就直接挂断!”
“嗯!”林宛白点头。
关机后世界就清净了不少,她本来在书房里就哈欠连连,刚刚站在花洒下面就差点睡着了,被骚扰电话弄得倒是消退了不少的困意。
霍长渊伸手穿插在她的发丝之间,“头发吹干了再睡,不然对心脏不好。”
林宛白配合着仰头,感受着发丝在他指缝里滑过。
“差不过干了!”说完这句,她就往被窝里滑着躺下,而旁边那只刚刚抚过她长发的大手,顺势就一起跟着落在了她的腰上,感觉到睡衣的下摆在卷动,她连忙颤声,“别,老这样对胎教不好……”
“嗯。”霍长渊应了声。
但是手上的搞怪却没有停下,她侧脸埋在枕头间,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缓慢的,灯光下的眼皮微微泛着薄红。
被子下的温度攀升到某个高度时,霍长渊蓦地抽出手,灭了旁边的床头灯,然后便揽着她进怀里,一副听从她刚刚的话准备收手睡觉的意思。
林宛白在黑暗中咬唇。
她感觉身体里的火都被一点点给撩燃了,嗓子眼里发干,里面都是无处安放的火苗,偏偏他就这样戛然而止,哪有这样的人啊……
林宛白没忍住,害羞又幽怨的伸手戳了戳他胸膛,“……喂!”
哪怕在黑暗中看不清晰,她也能肯定,那两道浓眉此时一定是高高扬起的,伸出去的食指被他握住,放到了唇边轻咬住,故作姿态的沉吟说,“既然你这么饥渴难耐,为夫也只好帮你!”
林宛白又羞又恼,真想一脚给他踢开,但最终还是没出息的沉溺在他缠绵的吻里。
第二天周日,黑色奔驰停在一家咖啡厅门口。
李叔下车把后面车门打开,林宛白牵着小包子下来,俯身整理着他因为在车上吃饼干掉落在西服胸襟上的碎屑,然后问,“宝贝,是不是你粑粑让你跟着来的”
小包子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机灵的转了一圈。
两只小手捂住嘴巴,摇头直说,“宝宝不能说哟~”
林宛白这还哪里能猜不出来呢,她无奈的摇头笑了,母子俩手牵手走进咖啡厅。
和每次一样,黎江南都会绅士的提前些时间到,坐在位置上等。
“江南!”
“小白姐!”
待他们入座后,黎江南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