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冰玄派那道冰冷的寒光也变得更甚,聚集在冰玄派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些人是御剑而来,有些人是乘坐骑而来,有些人则是乘坐灵兽大辇而来。
此时此刻,在冰玄派形成的那座巨大冰山最外面,停留着许多灵兽大辇,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有骏马,有虎狼,也有狮豹,这些都不是普通的野兽,而是经过多年调教而成的灵兽。
在这些众多灵兽大辇中,有一辆驷马大辇。
这辆大辇并不怎么起眼,不管是拉车的四匹骏马,还是大辇看起来都很普通,甚至还有些破旧,负责赶车的车夫既非俊男更非靓女,而是一个身体有些滚圆的矮子。
这矮子只有一米多一点,穿着一件量身定做的衣袍,头戴一顶斗笠,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
大辇里面坐着一位年轻男子。
男子穿着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衣,黑色长发随意披散着,一张还算俊秀的脸庞上,神情却是有些慵懒,他看起来很年轻,只是浑身上下并没有年轻人应有的蓬勃朝气,非但如此,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暮气。
这种暮气,似若夕阳西下,亦如黄昏一般,仿若黑暗随时都会降临。
他依着轿子,随意而坐,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小酒儿,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望着冰玄派那道寒光。
干净的白衣,俊秀的脸儿。
慵懒的神态,暮色的气质。
黄昏下,夜色前,清风不清风,人作古。
不是古清风又是谁。
他来了。
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来之前,他一直都很犹豫,数日来也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该不该来,来了做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不过对于古清风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因为这件事关乎他的因果。
一个云霓裳。
一个红袖。
一个欧阳夜。
诸多迹象都表明自己与这件事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