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罗公为例,虽然他和以往一样各个酒楼喝好酒,可是今年各个酒楼的酒都被买空了,先是有人出高价买,然后是陶公出面买了最后留存的,可以说把京城的好酒全部买空了。
罗公最后找到了一个巷子了,而那巷子本来就有一个小的酿酒作坊,只是原来的主人是什么人查不到了。
还有那韩公,这几年都去红袖楼,那红袖楼只接熟客和熟客介绍的是出名的,今年怎么就去了一个找茬的,言语之间让红袖楼的主人都有几分忌惮。
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觉得有些事情好像慢慢的超出了自己的计划,让自己掌控不了了。
这些国公除了百里公和陶公,都是养尊处优的,只要地方还在他们就像血吸虫一样依附在上面,不管大方变成什么样他们每年得的好处都够他们吃的肥肥的,所以有些对有些事情偏激是很正常的,毕竟混世此生如此长,总要找点儿事儿做。
“曹公二公子去陶家了。”卫飞收了消息小声说。
孟峥背手踱步:“白天曹公在陶家铺子里见到一尊半个人高的陶瓷狮子滚绣球瓷瓶惊为天人之作,可惜陶家不卖,晚上曹二公子就去陶家了,无非是想买了那瓷器讨好他父亲而已。”
卫飞点了点头:“陶家的商队也有动静了,好像要出发了。”
“这么早”孟峥有些意外。
“恩。”
“往年都过了犒赏八公才出发,然后直接用犒赏的东西,今年是为什么”
“好像是为了多收羌顺的皮子,听说去年的皮子全部都卖空了,今年要早点儿去。”
“羌顺”孟峥重复了一下笑了起来:“把那商队给盯紧了。”
有一个人和羌顺有关,和朝廷有关,和澹台家、陶家都有关系,算算时间估计待不住了。
陶泽启和曹逸翔酒过三巡之后话也多起来了,两个人都有几分醉眼朦胧的样子。
“陶兄啊,你说为人子女讲的就是一个孝,我父亲贵为国公什么都不缺,就喜欢你家那个珐琅狮子滚绣球瓷瓶,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就卖给我吧。”曹逸翔说的那叫一个真切。
陶泽启一脸大方的为难:“我知道曹兄纯孝,可是你知道吗那珐琅狮子滚绣球瓷瓶天下可就那么一个,那是无价之宝啊。”
“钱不是问题。”曹逸翔立马说。
“不是钱的问题,你觉得我们陶家缺钱吗”陶泽启按着自己心口。
曹逸翔想了想:“不缺,可是咱们交情在啊,陶兄就满足一下我这个做儿子的孝心吧。”
“不是我不满足你。”陶泽启那叫一个为难:“我也知道你父亲钟爱瓷器,听人说在窑上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都多。”
“那是……”曹逸翔也不否认“我父亲此生最爱的,就是各种精美的瓷器,尤其是自己亲手烧制的精美的瓷器。”他说着靠近陶泽启压低了声音:“我给你说啊,我父亲有一个大地宫,里面放的全是瓷器,他还说等她百年之后了,就用那些此批陪葬。”
陶泽启一脸被吓住的样子:“所以说曹公是自己喜欢做瓷器了。”
“那是……”
陶泽启想了想:“那如果是那珐琅瓷的制作工艺你父亲会不会更开心”
曹逸翔忍不住眼睛一亮:“莫非陶兄有那工艺”
“我没有,但是我知道那珐琅瓷是哪儿做的。”
澹台子鱼起床的时候快中午了,春困夏乏秋无力冬天刚好睡觉,再说那房间里太暖和了,只要在里面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陶泽启已经把昨天的情况写信告诉她了,她看完之后丢到火盆里给烧了,这件事到目前还是出奇的顺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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