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澜那个小心眼的家伙,如果得知她这么说,就算他心知肚明她说的是事实,恐怕还是会闹出幺蛾子。
楚兰歌很清楚这一点,张简同样很明白。
果然,御飞音先是笑出声,“简哥如果告诉他,他一定会被气得不行。那家伙就是个小心眼的。”
事关兰歌的事,再小都能刺激到他。
楚兰歌失笑,“他是小心眼,也只是在小事上。大事上他还是很有分寸的,你们两个可不能合在一起欺负他。”
“哟,这是护上了”张简打趣。
楚兰歌没好气地笑着说,“怎么我护着自己的男人有错吗”
“没错没错,应该的。”张简接着又感慨道,“若是那家伙听到,又要偷着乐了。”
“不止,他又会到我们面前得意,像孔雀开屏。”御飞音跟着笑了开来,不过借着喝酒的低头动作,掩去了眼底的黯然。
过了一会儿。
桌上的酒菜,撤走了一些又重新换了一些。
三个人闲聊的很久。
张简和御飞音最感兴趣的,是楚兰歌这一年发生的事,还有关于小家伙霄儿的。
楚兰歌见他们感兴趣,也就尽数地讲给他们听。
张简问:“霄儿立为太子,册封的宫宴……要举行吗”
“取消了。”楚兰歌淡然地说道,“如今的形势,不宜再铺张。”
国库能省就省,还在打仗呢。
再者当年他的父王登基和母后册封都是一切从简,他一个小家伙再铺张浪费不适合。
临时傍晚。
水榭小聚已经散了。
卓一澜施施然到来。
是外人看到他的姿态,是施施然,不紧不慢的。
唯独张简看出来了,这家伙是装的,内心还不知急成什么样。以为他不知道最近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