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将齐狗子,如同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客栈。不过,有蓝牧示意,也仅是拖入客栈的大堂。外面的人通过敞开的大门口,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至于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早躲到一旁,瑟瑟发抖。
少年踩着楼梯,踏踏下来。
一步一声,让全场静止,屏住呼吸。
少年在大堂站定,指了指门外被挡住的方捕头,“让他进来。”
“是。”有名暗卫走出去。
不一会儿,就领着方总捕头进来。
蓝牧搬来一张靠背椅子,再三擦拭干净,这才让少年坐下。
少年满身清贵,举止有度,一瞧便知出身不凡。方总捕头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今早他的顶头上司只给了他一份逮捕手令,就让他到这间客栈捉拿凶手。还暗示让他将此事闹得越大越好。否则,他不会配合着在外面等。
可如今看来,这就是一个坑!
很可能会坑死人!
这样清贵的人物,一看就不是他能招惹得起。
当总捕头这么多年,这点识人的眼力,他还不会没有。少年没有发话,方捕头倒先以静制动,目不斜视地站着。
少年问道:“听说你是拿着衙门发下逮捕令来捉本公子,是不是”
“是的。”
方捕头将跟蓝牧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不过这次,他还拿出了一张画像。
蓝牧看着那一张戴着帷帽的公子画像,脸色都黑了。这张画像一看就有问题,因为最近几天,他家公子压根不曾穿过画上的衣袍,画上的穿戴公子倒是在京城穿过。出门在外,公子说要尽量低调,便将原先穿的衣物都换了。
虽然,蓝牧知道他家公子嘴里的低调,也就是说一说。
但是这些人作假,也做得太不上心吧!
少年望着那个画像,嗤的一声笑了笑,“去报案的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