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答应你,放他自由……”祁冀收回自己的手,神情落寞的说道。
“儿臣替言之青,谢父皇恩赐!”祁皓川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悦,他跪在地上,朝御榻上的祁冀叩头谢恩道。
“罢了,罢了,既然你的身体无事,就先回府休息吧,朕这里,有决儿照顾就够了……”祁冀对着祁皓川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
“可是父皇,您……”祁皓川还想着说些什么,被郑礼一把拉到了一旁。
“殿下放心,陛下的龙体现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长时间的卧床休息,宫内有十皇子和老奴在这里守着,您就放心回府吧,言御医现在不还在您的府里昏迷着吗,您还是回府守着他吧……”郑礼伏在祁皓川耳边小声说道。
“这……如此,便有劳郑总管了,若宫里有任何事,还望郑总管能吩咐内侍官到逸王府知会一声儿。”祁皓川拱手施礼道。
“殿下言重了,老奴定会好好服侍陛下,殿下不必挂念了,请回吧……”郑礼赶忙朝着祁皓川回礼道。
目送走祁皓川后,郑礼重新回到了内殿祁冀的御榻前。
“你说,这么多年,朕是不是真的错的很离谱”祁冀的神情依旧有些落寞,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清这朝堂,看不清自己的这几个儿子了。
“陛下,您多虑了,逸王殿下并无他意,只不过是言御医他没有能力承受陛下您委派的重任罢了。”郑礼站在御榻一侧,弯着身子对着祁冀劝慰道。
“这朝堂上,有人视权势如生命,有人视权势如枷锁;有人看起来一片忠心,实则心怀鬼胎;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