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得极是,儿臣听闻后,也是被箫声远的一片孝心所感动,因此才冒着被父皇斥责的风险,将箫声远暗暗的收留了下来。一开始,儿臣虽也认为萧老将军一案疑点重重,但苦于没有实据,且那才当时铁证如山,一件件一桩桩的线索都指向了萧老将军,儿臣故不敢多言。”祁皓川在殿下恭敬地说道。
祁冀看着殿下眉眼清朗的祁皓川,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和欣慰。能在众人皆是的时局中坚守自己的判断,不争锋冒险,也不作罢屈服,而是审时度势,蓄积待发。自己的这个儿子,真的是越来越让自己刮目相看了。
“逸王此举甚为妥当,胸怀大志且不好高骛远,你做的很好。”
“谢父皇夸赞,儿臣愧不敢当。”祁皓川不矜不伐道。
“儿臣在京中调查了一段时日后,果然发现了一些疑点。那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却频繁的出入姚相府,且都是在萧老将军被押解回京后才热络起来,这一点不得不让人疑心。”
立在一侧久久没有说话的赵铎听到此话后周身一顿,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过多插手朝政的逸王殿下,竟也发现了才与姚成熠的猫腻,且与自己调查的结果相差无两,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祁冀瞥了赵铎一眼,朝着祁皓川继续追问道。
“除此之外,逸王可还有什么发现”
“以上种种,儿臣虽然怀疑,但手中并没有真凭实据,故并不能证明什么,直到箫声远找到的一个关键人证。”祁皓川对着祁冀正色道。
“关键人证”祁冀精神一震,倦意一扫而空,唰地端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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