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的这番心意,朕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镇南大将军一事,容朕再好好想想。”
“儿臣(臣),告退。”祁皓川和赵铎纷纷施礼,一起走出了御书房。
“今日之事,多谢赵大人的理解和鼎力相助,本王不胜感激。”走在官道上的祁皓川对赵铎正色道。
“逸王殿下言重了,身为兵部尚书,此事本就是下官的分内之事,十皇子战功赫赫,年轻有为,确实是大将军的不二人选。”赵铎住了脚,拱手直言道。
“从前就听闻赵大人行事一向坦荡磊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祁皓川看着眼前爽朗清举的年轻尚书,面带笑意。
“从前就听闻殿下富贵闲散,善琴棋书画,喜赏花逗鸟,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可信……”
赵铎的一番话,让祁皓川不禁朗声笑了起来,抚了抚赵铎有些皱褶的衣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踱步朝宫外走去。
看着祁皓川远去的背影,赵铎脸上笑意渐起——这个殿下,真是个让人不可轻视的人。
御书房内,郑礼小心翼翼儿地给祁冀端送上刚泡好的参茶。
“郑礼,你觉得,朕因当年之事,把小十送到苦寒的东境,是不是太残忍了……”祁冀看着手中暗侍卫送上来的信件,陷入了沉思。
“陛下,当年之事过去已久,您就不要再因此挂心了,况且,您也是为了十皇子好啊。”当年先皇后被害一事,疑点众多,牵扯甚广,郑礼不敢去过多言语。但有一点他很肯定,那就是陛下对十皇子的关心,远不像外人所见到的那样淡漠。
“好在决儿这些年在东境,也没有让朕失望,只不过……”祁冀看着信件,面露愧色。这些年,祁皓决在东境的历练和成长,他都知晓,更清楚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