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冀的话让朝堂上的百官为之一抖,祁皓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更是面色惨白,惊楞在殿中不知所措。
“陛下恕罪,三皇子仁孝,知道老臣近来身体欠佳,心中难免焦急,今日在朝堂上失态,实在是老夫的罪过,请陛下息怒。”司徒洵一边推开祁皓扬紧扶的双手,一边颤颤巍巍的拱手禀报,语调虚弱,情意恳切,很是可怜。
祁冀脸色铁青,顿了好久,道:“既然司徒爱卿身体欠佳,就在府上好好修养吧,这几个月的早朝就免了……”
“宁王既然这么关心司徒爱卿的身体,那就去司徒府上好生侍候,你的早朝,也一同免了吧!”祁冀话音刚落,祁皓扬被惊得脸色更加苍白,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父皇息怒啊,儿臣知错了,儿臣心系朝政,一心为父皇分忧,还请父皇不要免去儿臣的早朝议事!”祁皓扬跪倒在地上,言辞凄厉。
“是啊陛下,宁王殿下一向勤务政务,今日之举也是担心司徒大人的身体,请陛下三思……”朝堂下跪倒了一片平日与宁王和司徒家交好的大臣,恳切地求情道。
司徒洵听到这些人的求情,心里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祁冀见殿下跪倒的众人,心中怒火更盛,脸色愈加难看。
“怎么,你们的意思是,朕苛刻,不体恤老臣,不推崇孝道吗!”祁冀的话如平地惊起的一声雷,让地上求情的众臣一时失了手脚,伏在地上惊颤不已。
“哼,一群蠢货……”祁皓川看着跪倒在一地向陛下求情的司徒一派,脸上满是不屑——这种挑战父皇权威的事也能做得出来,看得出这几年司徒家奢华富贵享受惯了,一点警惕意识都没有了。
“微臣不敢,微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