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舅父,司徒卫国的家人们怎么办”祁皓扬心中终究还是不忍,试探地问道。
“殿下宅心仁厚,老夫很是欣慰,殿下放心,只要他司徒卫国能乖乖在刑部大牢,守好一枚棋子地本分,安稳地走完自己生命的最后几天,老夫肯定会善待镇南将军府的一家老小的,毕竟,他们也是我司徒家的族人。”司徒洵慢悠悠道。
“舅父,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搭救司徒将军了吗”祁皓扬还是有些不忍,司徒卫国比他年长几岁,小的时候一直是他剑术的陪练,两人的兄弟之情虽不那么浓厚,但也是祁皓扬年少时少有的几个玩伴之一。
“殿下,宅心仁厚是好事,但一味的仁慈却是极其愚蠢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司徒洵见眼前的祁皓扬如同孩童般,竟还惦念着多年前,自己与司徒卫国那浅薄的幼时情谊,心生怒意,声音骤然大了一度。
祁皓扬被司徒洵陡然升高的语调激得打了个寒战,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来掩饰自己的不安,故作轻松道:“舅父说笑了,扬儿只是忧虑司徒卫国这么一死,镇南大将军之位就空了出来,现在我们手上也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样一来我们在军部的力量将会被大大削弱,于本王极为不利。”
司徒洵看着祁皓扬微微颤抖的手,也没有再戳穿他的掩饰和不安,拿起捂手的暖炉,淡然一笑。
“这个殿下就不必过分担忧了,老夫早有打算。”
“哦莫非舅父心中已有人选”祁皓扬迟疑地问道。
“殿下现在不是忧虑这个地时候,当下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如今这个被动的局面,是如何造成的,还有,这笔帐,殿下应该去找谁算!”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司徒洵语气有些强硬。
“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