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微臣……微臣……”言之青被祁皓川盯得脸更红了,话语间不明不白的意思也让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结结巴巴了半天,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
“日上三竿了,言御医今日不当值吗”祁皓川看着窗外的太阳,“好心”提醒道。
“啊!!!微臣还要当值,王爷万万保重身体,微臣告退!”看到已经升得老高的太阳,言之青几乎被火烧了一样跳了起来,匆匆的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便兔子一样跑出了逸王府,朝着太医院飞奔而去。
“嗯,昨晚睡得可真是安稳啊!”祁皓川看着落荒而逃的言之青,嘴角一勾,精神奕奕的走出了寝殿。
太医院
“美色是刮骨的钢刀,美酒是害人的毒药!害人的毒药啊!”言之青一边低着头研磨药臼里的珍珠粉,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脑门儿,懊恼昨晚醉酒后的失态之举。
“竟然要让我负责!他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我一个柔弱的女子,还能把他怎么着了不成吗,这明显就是在敲诈,祁皓川简直是欺人太甚!”想到这,拿着捻槌的手,力道又狠狠的加重了几分。
“但自己也确实是理亏啊,嘤嘤嘤……”言之青欲哭无泪,想起昨晚自己的窘样,就惹不住的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是……”
模糊的记忆里,昨夜有一双手一直在轻轻擦拭自己的脸,夏夜的睡梦中没有汗津津的粘腻感,反倒是多了几分清爽的凉意。
“难不成……”
想到这,言之青的脸上倏的泛起了红晕,忙埋起头研磨起药臼里的珍珠粉,手里的活儿虽然没落下,但心却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怎么都抑制不住这种从未有过的心跳。
“昨夜的酒,后劲可真大,现在心都突突的跳个不停……”
孟瑞霖看着一旁脸上泛起红晕,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手上的力道一下轻一下重的小生,笑着摇了摇头。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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