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十是大祁陛下的寿辰,也是民间的千秋节。这一天帝京的匠人们用彩画、布匹等将主要街道包装得绚丽多彩,到处歌舞升平。各地的文武百官也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
白日,大祁陛下在御殿接受王公百官的朝贺,文武百官按制穿蟒袍补服,进宫向陛下拜寿。到了晚上,则在大祁皇宫内宴请王公贵族,大摆宫宴。
祁冀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两旁列席的皇子们的敬酒贺词,赏着乐姬的演奏,的心情愉悦,。
突然,他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面色突变,捂住了胸口。
“父皇!”众皇子见祁冀面色痛苦的躬下了身,纷纷起身上前。
“传御医!”祁皓川向身旁慌了手脚的小太监吩咐道。
一行人慌乱中将祁冀抚平躺于榻上,不一会儿,太医院院首孟瑞霖提着药箱匆匆赶到,赶忙给祁冀诊起脉来。
“孟院首,陛下的身体怎么样了”淑贵妃在一旁梨花带雨。
“回贵妃及各位殿下,陛下脉象沉涩,是淤血阻于心脉,络脉不通所致。”
“不通则痛,故陛下胸部刺痛,固定不移,此证入夜加重,心脉淤阻,心失所养,故胸闷心悸。”孟瑞霖回禀道。
“那可有什么好法子来除去这揪心的疼痛。”祁冀面色苍白道。
“老臣无能,老臣只能令陛下的痛疾减缓,如若说能彻底解除这揪心的疼痛,得需要两日才能慢慢缓解,老臣医术有限,有愧于陛下。”孟瑞霖头伏地,愧声道。
“七弟,皇兄听闻前几日你在回府途中偶犯心疾,心痛难忍,晕厥倒地,被路遇的一个医术高明的小大夫及时救治好了,自此还每隔七日到府上给你诊脉,不如请他来给父皇医治医治,或许有妙招能解除父皇的痛苦。”祁皓扬在旁边明声说道。
祁皓川看着眼前这个平日不与他交好的宁王祁皓扬,眼神复杂,但眼前的形势让他无从选择。
“祁宁,去予青堂把言大夫请来。”祁皓川吩咐道。
“把这里的情形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