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池照常跟着秦先生学习,旬休和庞达等人又聚了三五次。
进京前成池回了趟夷县见老祖宗,办了必要文书,在家匆匆过了年三十,回来匆忙,也带了些礼,回来给曾祖母送了灯,吃了年夜饭,和弟弟们放了会儿炮仗。
把听见他又要离开就一直抱腿的弟弟们哄开心了,成池去书房找老祖宗,穿过正堂守岁成家的众人,刚到老祖宗书房门口。
“来了,”老祖宗打开门招呼成池,说,“坐。”
屋子里点着炭火,不及正堂暖和。风一吹,有了冷意。成池冷的一哆嗦,转身关上门,只留了道缝。
“老祖宗。”成池弄好了,就喊了一声,老祖宗似乎早有准备。
“嗯”老祖宗合目一指小榻,“坐。”
成池和老祖宗说话哇,讲起这年常宁府生活,讲起庞达,讲起童子科。
老祖宗听着,有时点一点成池,其他多数时候只是嗯嗯的答应着。
今夜的老祖宗似乎有些不明的悲伤,或者别的什么,像是怀念,像是愤恨。
“是”成池应着。
“老祖宗在伤感怀念什么,我也看看什么能难倒老祖宗。”成池歪在老祖宗身边,说的俏皮也略有试探,只做小儿状彩衣娱亲。
“你不明白。”老祖宗努力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老祖宗想起什么呢
老祖宗拿过棋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