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萌一听说出去玩,两眼放光。
不料时帧淡淡开口:“驳回申请。”
时萌眼中的光刹时灭了,万分可怜的看着左晨。
左晨也是一呆,“为什么啊老大我保证不带萌萌泡吧唱k,我就单纯带她四处逛逛,买点吃的。这也不行吗”
“不行!”
“那我就留下来陪萌萌。”左晨笑嘻嘻的冲时萌眨眼睛。
时帧:“……”
两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的,当他是空气。
“随你吧。”时帧丢下这一句,面色不善转身走了。
左晨性子爽朗,是军人,却又带着点男孩子的痞味,说笑话说故事绘声绘色,把时霄逗的哈哈乐,把他夸的天花乱坠。
全家人都在欢笑声度过了一天,可时帧却在同等的郁闷和繁复的工作中,熬过了一天。
傍晚,他拎着公文包进屋,一脚踏进门,就听见从客厅里传来的声声欢笑。
左晨正在说两年前时帧只身潜入暴动组织的故事,绘声绘色的,气氛渲染的到位。
当他说到时帧身份暴露,连中数弹时的情形,时萌的一颗心都跟着揪起来。当左晨倒在沙发后时,时萌蓦地站起来,一张小脸刷的苍白。
她正要去搀扶左晨,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人走来,转头看见是时帧,鼻子一酸,眼眶立马就湿了。
刚刚左左说,当时有一颗子弹差点打中他的锁骨,她就想起来那天无意间看到的,他锁骨上的一块类似血痣一样的东西。
那大约就是伤口所在。
那该多痛啊。
一滴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来,时萌一惊,赶紧低头,使劲眨了眨眼睛。
大家都没有看见,唯独被时帧看见了。
“老大。”左晨从地上爬起来,兴致勃勃的,“怎么样我说的还可以吧”
时帧扫他一眼,“你可以改行说书了,口才这么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