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少心血,钱也折腾了不少。老茅说了,要搞就要搞个大场面,让人深信不疑,不能搞得不三不四的,我们哥几个是真心服他了。”
江枫问:“那我拿的钱还有多少”
“差不多花完了,你想啊,这些场地费,装修费加上这些教徒的衣服都是我们免费提供的,另外,还包一顿早饭,还有马伏生招揽的一批小弟,开支有多大”
“那岂不是要断炊了”江枫皱起眉头。
“老茅已经想了个法子,正要和你商量。你先坐下,我去叫他。”
江枫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少顷,脚步声响起。
江枫一睁眼睛,一个黄衣道人,头上挽着髻,手拿扶尘走了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多日的茅十八。
“哈哈,老江,你终于来了。怎么样,见识了我的道场没有”茅老道就在另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不错,不错,象那么回事儿。”
“呵呵,资金有限,也只能搞成这个样子,等以后有了钱,还可扩展一下。”
江枫就说:“老陈说,钱已用光了,你已经想到赚钱的办法了”
“我早想好了,只是不合适宜,现在看来,道场已经初具规模,教众也有数百人,人气有了,本大师的威望也有了,可以实施了。”
“究竟是什么”
茅老道干笑两声:“卖表!”
“卖表”
“对,卖表!”
“靠,这跟咱道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