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平抹了把眼泪,却发现台下众喽啰无动于衷,王大当家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子说得这么动情了,你们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王三平连忙给军师使眼色,让军师前来救场。
军师是个非常有眼力见的人,这时他连忙接过话茬,“当家的辛苦,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最可恨的是那翠微山的人,恶意调低过路费,咱们每人收十文,他们就收八文,现在搞得人人都走他们那条路,咱们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这笔账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底下有喽啰喊道:“那咱们也可以降价啊!”
“他们寨小人少,收八文就可以满足需求,咱们寨大人多,收八文的话,都得喝西北风去!”
喽啰们顿时喧闹起来,三三两两和周围的人讨论起来,白楼打眼一望,整个寨子顶多也就百来人,这也算人多那是你们没见过衡山派弟子一起练剑的场景。
“喂!你个瓜娃子,别人都在考虑对策,你自己在那里傻笑什么啊”王老头一巴掌扇在了白楼的脑袋上。
白楼揉揉自己的头,告诫自己要忍住,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么有意思的事,一定要接着看下去,不能崩了自己的人设。
“大爷,我没傻笑啊,我在想既然咱们比翠微山他们人多,为啥不火并了他们!”白楼在旁出着主意,证明自己也是在想办法的。
王老头一听,可不是这个理吗,于是垫起脚来,用跟他年龄不匹配的洪亮声音大声喊道:“狗娃子!咱们人多,何不全寨出动,收购了那翠微寨,到时候整个平谷县咱们一家独大,规矩咱定,岂不美哉!”
王三平本来坐在上面看着底下乱糟糟的一片,心情就不美丽,徒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小名“狗娃子”,那真是怒从心起,要知道自从老爹过世以后,也就只有自己的二大爷知道自己这小名了,可是二大爷已到古稀之年,断不能发出如此洪亮的声音,是谁真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
王三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是谁”
王老头豪气冲天,推开前面的人,大步往台上走去,“是我!你二大爷!”
王三平一看,还真是自己的二大爷,这股火气只能重新压下去,这寨子里,也就这个老头是自己不能发火的对象了,而且他还只能陪着笑。
“我的二大爷吆,您老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啊孔暗,怎么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快给二大爷看座啊!”
军师麻溜的搬来一个座椅,临末了还给了王三平一个幽怨的眼神,“叫人家诸葛孔暗啦!”
王老头一推王三平扶着他胳膊的手,在台上站稳喽,“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不用你扶!
咱们老王家诺大的家业就要被你败光了,我能不着急吗,我刚才说得话你都听到了吗”
王三平刚才只听了有人叫他“狗娃子”,就已经怒火攻心了,哪里注意后来说得什么。
此时只能尴尬的小声道:“二大爷,您刚才说的啥,我没听清。”
王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你啊!我说咱们寨子去收购了那翠微寨,说不定以后咱们寨子也能上市呢!”王老头明显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中。
王三平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二大爷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个方法他早就想到过了,并且和军师有过深入的交流。
他也明白能够收购翠微山以后的种种好处,可是既然是收购,那对方的寨子肯定不会轻易的妥协,到时必然会有一场战争发生。
虽然两个小寨子之间火并肯定称不上是战争,顶多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