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印看上去十分的小,是个女人的手印,相当的清晰,借着灯光,甚至都能看出上面掌心的脉络,甚至指腹处的凹陷也都有。
不知道是不是项兰欣的手印,我比了比大小,好像有些不太对,不过我还是收了起来,打算明天有机会可以对比一下。
之后我又仔细观察了狗舍的周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见识太少,依旧没发现什么不同,我没耽误太多时间,实在找不到就离开了。
现在时间是凌晨将近三点,从狗舍回来后的我没有翻窗,而是走的大门,之所以会走大门,是我看到大门门外没人看守,而且门还虚掩着。
我悄悄的走了进去,屋内十分安静,偶尔会有一两道穿堂风吹过,左右看了两眼,我正打算上楼,突然听到有嚼东西的声音从厨房响起。
大半夜的有人在吃东西谁这么好兴致,这声音给我的感觉怪不舒服的,顺着声音我走了过去,咀嚼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站在门口的时候更是能听到吞咽的口水声。
我探了个头,本打算瞄上几眼就离开,但看清厨房里面的情况后,一愣,在厨房里面的人是项兰欣的舅舅。
此时,项兰欣的舅舅独自毫无形象的坐在厨房的地砖上,正大口吞咽着一块手里鲜红的肉,这肉绝对是生的,上面还有没处理干净的血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在看项兰欣的舅舅倒是吃的十分美味,张大着嘴撕咬,显得脸有几分狰狞,也不觉得脏,直接用手抓,在他周围还有不少包装袋。
我刚探头,就被发现了,他一抬头,直勾勾的瞅着我,脸上凶狠的表情跟野兽一般无二,但他即使看着我,嘴还是没有停下,依旧在咀嚼吞咽。
被发现了,我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做客,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我话音刚落,只见项兰欣的舅舅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又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在我看来十分僵硬的笑容,说道:“晚……上……好。”
他说话的语速十分缓慢,看来白天那位司机说的没错,项兰欣的舅舅确实先天语言发音有问题,就这么三个字,也很是困难。
“你这是在吃夜宵我就不多打扰……”我匆匆说了两句就要离开,但项兰欣的舅舅却冲我招了招手,那意思是让我过去。
我是不太乐意的,你说有哪个正常人会半夜起来吃生肉当夜宵而且那吃肉时的表情和动作像极了一条饿狼。
项兰欣的舅舅直接站了起来,手里抓了一块肉,走到我跟前,指了指手里面的生肉,嘴里含含糊糊的:“肉……好吃……我、饿,很,很饿。”说着他肚子十分应景的发出几声咕噜。
怎么像个傻子我皱了皱眉,白天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怎么到了晚上跟个傻子一样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把手伸到了
我的脸上,扑面而来一股腥气,冲的我直接干呕,他就跟没看出我脸色不对似的,把肉直接糊到我脸上。
“哎呦,李先生,对不住,对不住!”我气的不行,正要发作,身后传来几声低呼,紧接着白天见到的那位佣人匆匆跑了过来,跟我赔不是:“先生晚上有梦游的习惯,这也是个病,多少年了都,真是对不住。”
梦游吃生肉这是什么操作
我眉头一拧,正想问两句,就听那佣人像是不经意的问了我一句:“李先生大晚上的怎么也不睡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