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昏迷不醒后,我哥就给他换上了干净了衣服。因为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陈公子的体温已经大大低于正常人的体温。未免陈公子体温过低,我哥就把陈公子放在营火边,让他烤着火,温暖一下他的身体。
但人躺在营火旁,也只能靠烤着一边,所以时不时地就要给他换个面。一直都是我哥在做这事,后来我哥出去遛达了,这工作就交给了阿奇。
我哥回来时,触动了机关,把我们都吓得不轻。回来后,又说起了墓室的结构,我听着听着,就把陈公子给忘记了。
也不知道陈公子是要苏醒了还是烤得太久的火,感到难受了。就在我准备动身返回帐篷休息的时候,低低地吟了一声。也亏得这厮吭了声,要不然还得再烤一会。当我们想起来还有这家伙存在时,我几乎都能闻到他头发烤焦的味道了。
“糟糕……”我哥一惊,急忙走了过来,火烧火燎地给陈公子翻了个面。
我顺手摸了一把,这陈公子现在是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啊,一边冷地吓人,另一边都感到有些烫手了。看陈公子翻了个面,也没见醒过来,就眉头一直皱着,估计是真给火烤得难受了。
“没、没事吧”阿奇一脸煞白地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怕会吵到陈公子还是怕他听到。
这厮作为人家保镖,就顾着听故事,把雇主都给忘记了。我在一边看着,心里直暗笑,不敢表现出来。我哥把着陈公子的脉搏,又探了探他的体温,过了一会,才回应道:“没事,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我哥自己都有些不放心。又上上下下地给陈公子检查了一遍,确定都没有异常后,再给我的伤口换了药,让阿奇扶着我回帐篷里休息。
我哥他们的事,用不着我来操心,我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这一整天的,着实把我累得不轻。又是砍木头,又是给水猴子袭击,我都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了,也不知道我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晃了晃,不去想这些烦事。整理好睡袋,灌了口药酒暖身,一合眼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起来艰难地挪到帐篷外时,见陈公子已经醒来了,正盘坐在营火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相互打了声招呼,都很有默契地对昨晚的事缄口不提。
吃过早饭,陈公子给我检查来一下脚底伤口。不过,陈公子没有我哥这么温柔,也没有理会我的痛呼。下手极重,疼得我几乎都快要晕过去了。咬牙切齿地看着陈公子检查我伤口,要不是我脚底有伤,真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
好不容易熬到了检查结束,陈公子给我重新
包扎了起来,一脸嫌弃地说道:“根骨的位置骨折了,现在没设备,不知道骨折程度。不过,应该不会是粉碎性骨折,很大的可能只是有轻微裂纹。”
折磨我这么久,说的这些话,跟我哥昨天说的貌似也没啥不一样啊……我恨得牙齿直痒痒,这货就是故意整我的吧!
“情况怎么样,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了”陈公子没理会我近乎可以冒火的眼神,就像当我是透明似得。一扭头,就冲我哥问起了话。
“距离很近了,墓址位置应该就在半山腰山,半天的行程就能到。”我哥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