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吾同神情不变,只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这个反应让吾明心吾明镜惊讶。
吾澈却并不惊讶。
毕竟这个结果,是吾同自己一手促成的。
吾澈来找她也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说完了他也没多停留就走了。
他一走,院中气氛便轻松起来。
吾明心等他走远才吐了口气,没好气看向吾同:“吾同树啊吾同树!你真行,在大哥面前装的挺像那么回事!”
吾同眯眼看他回了一句:“你也真行啊,你有本事刚才当着吾澈的面这么说我啊!看他不削了你!”
吾明镜看着一没人威慑便本性外露的两人无奈一笑,看着吾同温和道:“小树,你离开这些天差点没把家里人急死,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去哪里了。”
吾同看向吾明镜时,脸色柔和了不少,听到他的问话,脑子快速运转,瞎话张口就来:
“流川国山川秀美,各处风水人情都别有一番意境,我这不是觉得王城规矩太多,去其它主城游玩了一番吗。”
“还真是心大!”吾明心讥笑出声。
吾同突然离家,吾家上下都着急的不行,要不是看到她留下的那封信,估计又会以为她被人害了。
她倒好,去它城散心游玩了。
吾明镜听到她这样说,心安不少,却也后怕担忧:
“下次想去哪告诉我,我陪你去,你一个女儿家胆子再大也不能这么胡来,出事了怎么办”
吾同听言眼神游移抬腿往院外走。
这个可不能答应,她本来就撒谎了,要是再带上一个人,她什么也不能干了。
吾明镜见她走了,无奈一笑也跟了上去。
吾明心无语的看着吾明镜。
他就没感觉到吾同这丫头嘴里没一句实话,全是忽悠人的吗
吾同回来什么都不说,一众吾家长辈心中焦急,见她回院睡觉了也不好去扰她。
而到吃晚饭的时候,吾同就避不开了。
面对吾家一众长辈连续的担忧询问,吾同吃个饭都觉得心惊胆顫,生怕自己哪句话没对上露馅了。
好在她死咬出去游玩这点,被问及去了哪里,看了什么名景时也能说出一二,勉强将吾家一众长辈瞒住了。
晚饭过后回到房中,吾同在床上翻来滚去就是睡不着,脑中全是今日回王城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
“不行,我得去问个清楚!”
翻滚了许久,吾同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一双幽黑发亮的眼睛满是懊恼。
如果不问清楚,她感觉心里堵的厉害。
易欢易喜依旧住在沈思清院中偏房。
沈家很大,沈思清的院子也大,加上沈思清不常回家住,侍女不多,院中显得极为冷清。
易欢感知向来敏锐,夜色浓重之时,屋门响起的一点点轻响,便让他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视力虽好,因屋内太暗,转头却只能隐约看见是一个纤瘦的人影走进了他的房中。
人影慢慢向他接近,他神经紧绷,薄被之下的手已经有了抬起之像。
“易欢”
一道久违的熟悉声音响起,令易欢震惊,不再警惕直接坐起了身,将向他床边靠近的人拉入了怀。
“吾同……”
易欢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扣着怀中人的腰,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呢喃出声。
他好想问吾同,吾家人见她患天花将她关在院中不让她出来,她会不会害怕委屈。
猝不及防被人拉入怀,脖子还被对方咬了,闻到是熟悉的味道,吾同并未将其推开,而是低声询问。
“你怎么会在沈思清的院子住易喜呢”
她找遍了沈家客房和其它少爷的院中房屋,却没想到易欢会在沈思清院中。
“你不知道”
易欢抬起了头,大掌摸上了吾同的脸,摸到她脸上的面巾,将手伸到她后脑将其解下。
吾同有了百年内力,夜视能力极强,她能清楚看见易欢白皙俊俏脸庞的神情。
激动、不安、难以置信。
听易欢的语气,她不在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