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查过房，最终走到一个肠梗阻的病人床旁，她抬头看一眼，床旁的主治医生签名是钱才生，艾壹转头，在身后的人群中扫视一圈，最终将视线锁定在杨蒙蒙的身上。
“这位以前是钱医生的病人，你有参与吗”她不冷不热的语调令周围的气氛瞬间紧绷，众人知道，艾壹要发飙了，纷纷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杨蒙蒙以为终于到自己表现的机会，兴高采烈的走上前，使劲的点点头，然后说道:“钱医生人很好，这位患者从一入院钱医生就让我跟着，时不时的还询问我的意见呢。”
艾壹扫一眼，点点头，然后弯腰为患者进行检查，冷冷的嗓音:“那你把这位患者以往的病史阐述一下，然后再讲一下在医治过程需要注意写什么。”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一群学生和进修医生中炸开了锅。
杨蒙蒙顿时黑了脸，只能把自己大概记着的状况说了说，很多细节问题根本记不住，越到后面只能低着头流眼泪。
艾壹为病人检查完毕之后，站起身看向自己的学生说道:“张博超，你来阐述这位患者的病史。”铿锵有力丝毫不拖泥带水。
被点名的男医生急忙上前，然后款款道来，并将注意事项一一说明。
“听到了杨医生，我的学生一直跟着我从未负责过这位患者却能够将患者的病史一一交代清楚，而你，全程跟踪，却只能答上十分之三，这次给你提个醒，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艾壹说完，带着众人顺着走廊走往病房的位置，余光却瞥到人群最后的杨萌萌停留在原地，低着头。
她站住脚步，回过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明显的她的耐心已经耗光了，人群最后的进修医生伸手拽了拽她，但她执意不动弹，只是低着头闷头痛哭。
艾壹挥挥手，说道:“我们往前走。”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