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而且他仔细的想了一下,眼下这种事于亮前前后后干了不下二十次,最严重的也就是把人整残了,那于亮嚣张跋扈不假,但他又不是傻子,折腾出人命谁都得遭殃。
审讯室里,于亮身体佝偻的躺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两只手死死的捂住裤裆,脸上的表情苍白而又狰狞,牙齿咬的得吧得吧的响。
此时对于这个昔日里耀武扬威、飞扬跋扈、坏事做尽的磨盘镇太子爷来说,身体的疼痛远远不
如心灵的绝望更猛烈,从此以后不管多漂亮的姑娘,多么有风韵的少妇,多么姿色诱人的半老徐娘,都跟他无关了,林昆刚才的那一大脚板子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裤裆上,蛋碎的一刻他便不再是男人了。
林昆没有离开审讯室的意思,他搬了张椅子坐在了窗边,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着,吹着袅袅的烟气,静静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又从兜里掏出了电话,对着电话没有称谓的说:“准备的怎么样了”
冯远志站在大门口喊了两声,屋里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