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她都快产生心理阴影了。
女佣没想到王冉晨走出这道门,会露出如浴春风般的笑容。
她们忙进屋,见到安然无恙,靠在床边懒散把玩头发的江长雪,具都收敛情绪,认真,态度且更加恭敬了。
这叫什么,做好收尸的打算,幸灾乐祸瞬间被打散。
江长雪摇开侧颜上的碎发,轻哼小曲,戏谑的视线,从最不起眼的女佣,到两米开外的女佣身上。
她憋闷,别人就得比她憋闷一百倍。
“收拾完了赶紧滚。”
“是的,小姐。”
就算是被骂,她们也得笑脸相迎。
粉粉嫩嫩的床单被换掉,印花金丝绒床单,枕套,生怕沾染污秽,连床垫都换了。
还真是,有眼色。
舒舒服服躺在比原来更柔软的床垫上,嗅着阳光晒过后味道的床单,她低低的笑,掀被躺下睡觉了。
没了麻吉的毛发助攻,这一觉睡的不安稳。
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窗帘被自动拉起,几个女佣走到换衣间,替她准备好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
又是粉白色!
美好的一天,从粉白公主裙开始消失。
衣柜是壁橱样式,从里到外,没有除去粉白色以外的衣物。
不用想,是被安排无疑了。
下楼,王冉晨已经坐在上首。
原来她坐的位置,有了一个熟悉的人,阴魂不散的陈嫂。
江长雪站在楼梯扶手,走动的步伐僵了瞬。
好在她走路很慢,每走几步都得携上一歇,倒也不唐突。
深深觉得上一次开枪少了。
两天功夫,就能行动了邪门,江长雪后悔撇嘴,应该再开几枪的。
她慢慢靠近陈嫂,重新绽开笑容。
原来没好啊,腿上被打了石膏还不算,坐的板凳,怎么,那么像她那把轮椅呢。
两人没等她,先吃,吐司吃了一半,陈嫂的早餐几乎要吃完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