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
孙天昌双眼惊恐,短促吸了口冷气,双腿不住蹭着地面,想要往后退,四肢被钉在木板上,这些动作做出来,疼的撕心裂肺,骨头钻心的疼。
是魔鬼,她是魔鬼。
他眼底惊恐,竟能忘了四肢的疼,凭借人类对危险事物的本能撑起来,扛着木板退到角落。
“杀,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长期不说话,喉咙比锁链上的斑斑锈迹,还要陈旧破败,理智早已魂飞魄散,求死的话不断重复。
能自己求死,真是万念俱灰才能做出来。
被利益迷了眼,做了一件事,瞬间得到地位金钱,没想过报应这一说,人家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夜深人静也不觉得难捱,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因果循环,造的孽,还得自己去还。
抬头望着轮椅上瘦弱的身躯,开了口,“我做错了事,现在换你折磨我,来还债,也罢,只求你说完,让我死。”他守着这个秘密,是知道,一旦说出口,只有一个下场。
可他咬死这个秘密,也会有一个下场。
说,死;不说,生不如死。
孙天昌双眼希翼,颤抖着唇,“答应我,说完,让我死。”钉在木板上的躯体不住颤栗,似强顶住极大地压力。
在他的注视下,江长雪冷噗,眉眼如画,笑似阵阵清风扑面。
“呵呵,孙天昌,你觉得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难道你想这样活着,一年,十年,一辈子”
从‘活着’两个字,往后,每轻松说一个字,孙天昌的瞳孔收缩一分。
他只想把守了十几年的秘密吐出来,一分一秒都不想活下去。
“你要是不答应,这辈子都别想知道这个秘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