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沉下脸,难道他的推理方向错误,不可能!
除了简先生,只有王家的人想杀人灭口。
神蛄部插进来,王家绝对不会伸手,祸水东流。
进来的警员结结巴巴道,“陆队,不好了,那五个人,那五个人,疯了!”
罗杜忍着困意看守江长雪。
眼前虚晃人影一闪而过,他的瞌睡虫立马消失,警惕环顾四周,见到医疗床上的男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说大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人吓人吓死人......”后面抱怨话咽下去,因为他嗅到了血液的味道,看到了毛衣上的血迹,很浓郁,不像是表皮的血。
简先生面淡如水,从兜里掏出沾染干枯鲜血的手,在他惊恐下歪头问道,“有洗澡的地方吗”
我敢说没有吗
罗杜摔在地上,屁股着地的痛感袭上来,又是一口冷气。
“我去给您防水。”
说完溜了,比兔子还快。
真好,只剩下他和宝贝了。
简先生左腿跨上台子,右腿维持半蹬台阶的姿态,弯腰认真打量台上沉睡的美人,那细腻的程度就像是爱字如痴的老者,双眼变态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雪,等你醒来,碍事的都不会出现了。”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被噩梦惊扰,蹙起的眉毛让人看了心疼。
简先生想伸手抚平,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在心底自我厌恶一番,转头去洗漱了。
他的雪怎么能被这肮脏的东西污染。
简单洗漱,身上还泛水汽,他迫不及待跑到床边,看到舒缓的眉毛,心里生气一股不舒服的感觉,被他强制压在心底,却还忍不住冒出来这种念头。
如果是他把她的烦恼抚平该有多好。
那梦中的她,会不会喜欢自己多一点。
宽90cm的病床,只能容下一个人,简先生绕过插在她身上的管子,缩在臂弯间憋屈躺下,面上却没有任何挑剔之感,反而病态勾起薄唇,勾起一抹满足的笑。